“啊,真舒坦,這種日子過的也挺逍遙自在的嘛。”
白夏悠閒自得地躺在長椅上,全身的肌肉放鬆,一點一點地感受小姐姐曼妙的指法。
她們的手貼在自已的背部,同時用有力的大拇指按壓。
再加上她們塗滿雙手的精油和乳液,蹭在自已的背上發出黏膩的響聲,給了白夏更加多重的樂趣。
“再往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
“往下一點,是嗎?好的,白夏先生。”
按摩的小姐姐聽從了白夏的指示,將手臂逐漸伸到白夏的腰部,反覆揉搓著他的腰,給予他莫大的快感。
白夏幾乎要舒服得說不出話來,倦意漸漸纏上自已的大腦,他打算就那麼舒舒服服地睡死過去。
“這才叫享受,我這以前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流螢已經悄然到了他的身後。
她看著白夏一臉赤紅,又爽又虛脫的樣子,又想起自已在病床上苦苦等待,嘴角不自然地抽搐起來。
流螢點了點正在給他按摩的酒店接待人員的小姐的肩頭,表示是有話和她說。
“這位小姐,您是想要什麼服務?那很抱歉,我得先給這位先生做按摩。”
按摩師恭敬地說道,在這泳池派對上的幾乎都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也都是白日夢酒店的貴賓,他要儘量不得罪在場的每一位客人。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也是按摩師,是隸屬鳶尾花家系的,上邊怕您一個人在這伺候他太累,讓我來替您工作一會,你可以先去休息了,這裡交給我就好。”
流螢眯著眼睛微笑著,但她的手卻按在桌角上,驚人的握力將金屬硬度的桌子捏得變形。
“原來是來代替我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家族到底是給我派了怎樣一副差事?這個男人的背簡直比石頭還硬,我都懷疑連子彈都打不通!
我還沒有按幾分鐘呢,兩隻手就已經通紅,這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雙手都已經快腫起來,估計有好幾天不能接待客人!”
她一邊訴苦著,一邊收拾東西。
但她說到一半又下意識地閉嘴,生怕這個新來的按摩師害怕退卻,就沒人頂替自已的位子了。
“那個最後提醒你一下,他可是家族的大客,別得罪了,好好按摩。”
按摩師丟下一句話,便溜之大吉。
而接下來,就是流螢的發揮空間了。
她看著滿桌子按摩工具,大部分都是乳液和精油,大多都是用來保養肌膚用的。
全部都是名牌,有些是連自已都捨不得買的東西。
“還真是享受!”流螢嘀咕了兩句。
“唉,按摩師,你死哪兒去了?我允許你不按了嗎?就這兩下,還想讓我盡興?信不信我去家族上層投訴你擅離職守,不好好工作。”
白夏將腦袋埋在天鵝絨的柔軟枕頭裡,半開玩笑地說道。
他自已恐怕都沒想到這句話會給流螢的怒火多澆上一把油。
“好的,親愛的。我這就來!”
流螢將自已的聲音壓得低沉些,免得被白夏聽出來。
“這邊正在給您準備換一種精油和乳液,剛才只是為了讓你放鬆一下,我保證接下讓你更加舒服!”
“哦,是嗎?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聽到流螢這麼說,白夏滿心期待,肆無忌憚地敞開自已的背部,準備迎接“愛的指點”。
流螢先緩緩地在他背部揉搓,讓他弓著的背部徹底放鬆。
然後再微微抬手,嘴裡默唸:
“火螢四型,啟動!”
流螢並沒有召喚出整個機甲,只是啟動了附著在手臂上的部分,但也足夠了。
然後開始給他的肩部按摩,
厚重的金屬手指觸碰到白夏肩膀,起初他還覺得有些奇怪,少女的雙手怎麼變得如此的僵硬?
然後,那僵硬的機械雙手突然開始用力,開始對自已的肩胛骨施壓,像是揉麵團一般揉了起來。
“嗚呼~”
白夏慘叫連連,背部的肌肉突然緊縮,卻使得自已更加疼痛。
“喂喂喂,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不會在用電鑽在我的背部鑽孔吧!”
他還沒說完,嘴巴卻被突然伸出來的一隻小玉手捂住。
“噓,如果叫的太大聲的話,會被家族那些眼線盯上的喲~”
白夏抬頭一看,花火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自已的面前,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戲謔地看著自已慘狀。
“原來是你乾的好事嗎?”
白夏嘗試著用眼神交流,但肩膀再次傳來的劇烈疼痛,險些讓自已翻白眼昏厥過去。
“不對啊,你在我的面前,那我肩膀上的那傢伙...”
他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流螢那核藹可親的面龐,他不禁嚇出一身冷汗。
“親愛的,我說你怎麼不來看我呢?原來是在這享受呢,那我讓你更享受一點吧!”
她的臉色相當陰沉,目光中更是能瞥出飛刀。
“等一下,流螢!你聽我解釋,不是我不想去看你的...只是我真的實在是太...”
還不等他解釋完,流螢開始更加用力,薩姆的手指都快嵌到自已的肉裡去了。
“花火,麻煩你把他的嘴巴捂住,別讓他叫的太浪蕩了!”
“不要啊.....”
在兩個美少女蓋飯的強有力加持下,白夏安詳地入眠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位少女才攙扶著顫顫巍巍的白夏,先從泳池派對上退去。
“這次的服務可還滿意?滿意的話,記得給我五星好評!”流螢輕輕伏在白夏的耳邊說著。
“好評,必須好評,骨頭都快散架了!”
...
回到酒店房間中的白夏仍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你還真別說,這小機甲的手勁還真不錯。”
要是不用歡愉能去反抗的話,那酸爽程度還真是有夠自已喝一壺的。
還有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花火,不幫忙就算了,還火上澆油!
但白夏看到她倆欺負完自已後關係稍微緩和了一些,至少沒有如情敵那般尖銳,那至少還是好事。
他欣慰地笑了笑,自已的臉頰卻又被流螢揪了起來。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那麼快就可以放過你,你虧欠我的時光,我要一點一點的補回來!聽到沒有?”
流螢厲聲呵斥道,自已的小臉都快貼到白夏的臉上。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您彆扭了,臉都要被給你弄壞了。”
白夏求饒著,但流螢遲遲沒有鬆開手的意思,她話還沒有問完呢,同時自已的賬也還沒有算完。
“還有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流螢乾脆直接坐在了白夏的腿上,把他按倒在沙發上,鼓著腮幫子繼續逼問著,
“我看著身邊的女孩子挺多的呀,這個花火,還有那個流光憶庭的憶者好像都和你走的很近,你這傢伙,到底腳踏著幾隻船?”
“這個嘛....”
白夏有些汗流浹背了。
“目前,確立關係的就你一個吧。”
話剛說出口,花火就一腳踢在自已的腳踝上,這小丫頭的腳勁也很大,腳踝傳出來火辣辣的疼痛。
“什麼叫就她一個?我不是人嗎?”她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白夏欲哭無淚,
花火啊花火,這時候你就別拆臺看樂子了,給我留點活路吧。
“好啊好啊!你這個混蛋,真是皮癢欠揍了。老實交代到底有幾個,我饒你一死!”
流螢又生氣又委屈,沒想到自已喜歡上的居然是一個這樣的傢伙!
“別這麼想嘛,流螢,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他還沒說完,流螢的大嘴巴子就抽了下來。
....
在經過一系列的狠狠清算,激烈的辯駁和吃了幾個大嘴巴子之後,白夏總算是把流螢安撫好了。
直到目前確立關係的確實只有她一個,流螢心中大概也好受了一些。
花火的存在,流螢勉強可以接受——大概能接受吧,白夏猜的。
目前她對花火的態度還算比較客氣,畢竟花火也有在和她好好打好關係。
但要是再讓流螢找到白夏跟別的女人偷腥,她絕對會把自已的的皮給扒下來的。
“事情總算是結束了。”白夏倒在沙發上,有些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