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我共舞一曲嗎?直到天亮。”
黑天鵝的朱唇一張一合,溫柔酥麻的聲音卻直接透過了空氣洞穿了自已的耳膜,在自已的腦畔徘徊。
白夏的身體一陣痙攣,誘人的聲音在自已腦袋揮之不去,但白夏也不希望聲音消失,就希望它就這麼刺激自已的大腦。
“這就是所謂的顱內高潮嗎?”
要是黑天鵝去做助眠主播,絕對可以拿下全宇宙銷量的頭牌。
白夏猜想著。
畢竟她的聲音這麼有魔力,又那麼讓人無法抗拒,讓人不禁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嗯哼?”
而黑天鵝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想法,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揚。
“你喜歡聽我的聲音嗎?很好,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不建議先將跳舞的事情緩一緩。我們可以先去喝幾杯酒,體驗一下耳鬢廝磨的愉悅。”
耳鬢廝磨?愉悅?
這幾個詞從黑天鵝的嘴中傳出來,再到達白夏的耳中經過,大腦的重組和理解,已經完全變了一種味道。
“完了呀,白夏!這壞女人對我有意思!花火和流螢那邊還沒處理好呢,這麼快就來了第三者,老天這是要活生生把我累死的節奏啊!”
匹諾康尼真是個豔遇聖地。
白夏心中按耐不住興奮,似乎是已經把流螢花火事忘之腦後。
“那倆女人做事都有分寸,她們能出什麼大事?還是先把眼前這位來勢洶洶的這塊硬骨頭給啃下來吧,嘿嘿。”
白夏咳嗽了兩聲,表現出一點嬌羞矜持。
“抱歉了,尊敬的黑天鵝小姐,雖然很想和你一起去喝酒,跳舞,但我畢竟還有要事在身——我有幾個不省心的妹妹走丟了,得把她們找回來。”
這時候,多年來的撩妹經驗也派上了用場。
黑天鵝與花火流螢不同,
後兩者更加像是鄰家的乖巧或者調皮的小妹妹,屬於是自已需要主動進攻才能俘獲芳心的人。
而黑天鵝完全不是被動的那種型別,她可是把進攻屬性點滿的女人。
要是自已也同樣表現出進攻,兩人相向而行,黑天鵝必然會覺得太好得到而索然無味。
白夏必須先委婉拒絕,欲擒故縱,越是讓黑天鵝得不到,她就會越感興趣。
就是要這麼極限地拉扯她。
“要在這偌大的匹諾康尼去找丟失的妹妹可不容易呢。
不過,那你可找對人了。我可是流光憶庭的譯者,能自由在夢境中穿梭。別說是找人了,就算找一根繡花針對我來說也是易如反掌。”
黑天鵝抓到了有利的條件和契機,開始進一步展開攻勢。
殊不知,這是白夏特地放好的魚線和耳鉤,就等她咬上去。
“怎麼樣?陪我喝一杯酒,再跳一支舞,我可以無償幫你去找人。是不是很划算呢!”
“哎,那麼小人只能共鳴不如從命了!”
說著,黑天鵝也不再掩飾,徑直抓住白夏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他向酒館拉去....
酒館之中,酒水的氣味和暖色的燈光給環境增添一層朦朧的韻味。
“你不熱嗎?穿了那麼多衣服,這不稍微脫下來幾件,等會我們還要跳舞呢。”
黑天鵝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夏,用她那充滿魔力的嗓音在自已的耳畔低吟,一邊往酒杯中倒著甜烈的美酒。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麼刺激,這女人也太會了吧?”
白夏嚥了咽口水,乖乖照做脫下了自已的衣服只留下單薄的一件襯衫。
白夏撩過的妹子很多,她們大多都是甜妹,但像黑天鵝這樣熱烈又很會把握人心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這杯酒叫維塔斯伽,它的味道清冽微苦,口感也並不濃稠,酒精度數也不大。非常適合你這樣的——小新手。”
她用略帶著玩弄意味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已,隨後遞上了那杯維塔斯伽。
“嚐嚐看吧,希望愚者大人的酒量足夠好能超過我。不然喝醉了,指不定我會對白夏先生身體做些什麼~”
白夏接過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確實如黑天鵝所言,酒的濃度並不高,放在愚者酒館基本可以當飲料喝。
而黑天鵝和他恰恰相反,一端起酒杯便將它一飲而盡,隨後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夏微微抿了一口的酒盞,露出了些許嫌棄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說,
“就這點酒量嗎?行不行啊?細狗。”
他能感受到黑天鵝明顯是在刺激自已,刺激自已喝下更多的酒,讓自已變得不理智,從而更好攻陷自已,從而讓自已徹底淪陷在她的裙襬之下。
哼!女人,你成功勾引了我的興趣。
只是可惜,黑天鵝這些小把戲,白夏早就在酒館泡妹的時候用過了,而且一直都是白夏撩妹的成功秘籍之一。
在這方,黑天鵝和他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而且,想灌醉白夏的前提是自已的酒量要比白夏更好。
但他可是假面愚者,酒館的常客,號稱千杯不醉的存在。
區區流光憶庭的憶者酒量能比自已更好?
“會贏的!”
白夏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推回,示意黑天鵝再往裡面加酒。
“哦!看愚者先生這個架勢,似乎是很能喝呀。我都有些受到挑釁了,也好,我們就繼續喝下去,不過你要稍微留留點神智,畢竟還要共舞一曲。”
兩人心中的勝負慾望徹底被點燃,他們換了更加猛烈的酒——馬天尼,這是一種有啤酒風味但是酒精量極大的酒。
然後再將小酒杯換成大酒盞。
滿上一杯又一杯,暢快地一飲而盡。
“你還能喝嗎?憶者,我這只是開胃小菜哦。希望你不要到最後不行了。”
“呵呵呵,我也還能繼續哦。”
黑天鵝用手捂住嘴偷偷地笑著,繼續端起大酒杯暢飲。
一杯又一杯,連酒館周圍的人看了也不禁稱讚。
但凡事總有個度,不知道喝了多少,白夏終於有些不行了,開始面紅耳赤,頭暈起來。
但黑天鵝卻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連面色發紅都沒有,好像真的在喝水一般。
“該死,這傢伙不會是漏斗做的吧,酒到底有沒有進到她的胃裡啊?”
白夏喝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神智也稍微有些模糊。
而黑天鵝卻絲毫沒有減速,她的目光總是落在自已的身上,觀察著自已的呼吸和臉色。
自已已經完全落入了她的節奏之中。
“不行不行不行,再跟她這麼喝下去就要播放戰敗CG了!得想個法子開溜。”白夏準備起身去廁所緩解緩解。
他剛準備開口,卻直接被黑天鵝用酒杯堵住了嘴。
“怎麼,這就不行了嗎?愚者先生~”
“才....才沒有....我還能繼續.....全部都能喝下去....”
白夏還在嘴硬,而黑天鵝只是噗嗤一笑,將酒杯微微上臺,強迫白夏將全部都嚥了下去,任憑白夏反抗,還是把白色的酒沫飛濺了他一臉!
酒杯壁還殘留著黑天鵝的口紅,現在此刻全部蹭在了白夏的嘴裡,臉上。
“嗯,好極了。一滴不剩地全部嚥了下去,表現的不錯,我喜歡。”
黑天鵝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略微有些洋洋得意。
看到白夏已經露出微醉醺醺任人擺佈的樣子,認為時機已到。
“那麼,白夏先生—”
她將白夏摟在懷中,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將兩人的額頭緊貼。
“讓我們開始跳舞吧,看看你到底藏了什麼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