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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牢鵝的進攻

“啊,果然還是不擅長做這些事啊。”

白夏用紙巾擦擦手上的憶質,看了看倒在地上失去生命特徵的這群人。

他們的屍體破裂的有些嚴重,因為白夏不是一個專業的殺手,平生也沒殺過幾個人。他殺人基本都是大力開山,沒辦法處理的很乾淨利落。

屍體慢慢破裂,溶解成為一攤水母醬。

美夢之中不存在任何的死亡,哪怕在夢境中他們的身體變成了醬汁,在現實世界中,他們最多也只是驚出一身冷汗然後驚醒罷了,

“水母醬?”

白夏用手指輕輕蘸取了一點醬汁,放到嘴裡嚐了嚐,鹹鹹的還帶著一股腥味,不是很好吃。

他想起在遊戲中,流螢被死亡殺死的時候,也破裂溶解為一灘醬汁。

“不知道流螢醬的味道怎麼樣?應該會是甜甜的,帶著糕點和少女獨特的味道。有點想嘗上一口。”

嘿嘿!

白夏笑了笑,覺得自已的想法實在有些地獄了。

“要是流螢知道了我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指定沒有我好果子吃。算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吧?。”

白夏將現場的醬汁處理乾淨,以防有人透過屍體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然後,他把被打穿了的懷錶深深地埋藏在了花壇之中,雙手合掌為花火的照片默哀了三秒。隨後轉身便去尋找流螢的蹤跡。

但當他走到流螢本應該睡熟的長椅上,卻發現上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流螢早就已經醒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該死,小祖宗到底跑去哪裡了?總不可能真的被那群人給帶走了吧?”

白夏有些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把他們都給做掉,留點活口,這樣至少自已還能得到一些線索。

但眼下事情已經可挽回,白夏只能另尋他法。

他看到長椅的縫隙裡夾著一張小字條,於是他快步走上前,將紙條從縫隙裡取了出來。

“希望是流螢留給我的資訊吧,拜託了。”

但當他開啟字條,裡面卻是那歪歪扭扭的熟悉字型。

上面赫然寫道:

“親愛的雜魚令使白夏,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很不幸。你的小女朋友已經成為我的囊中玩物,她現在正在跟我愉快地放鬆呢~嘻嘻嘻。不過你放心,等我玩膩了一定會把她還給你的喲,洗乾淨的哦~”

這樣的字跡,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稱呼,白夏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他看了一下字條的右下角,是一個用蠟筆塗鴉的捂嘴笑花火小人,這更加證實了自已的想法。

隨著他看完整張字條,紙張像是得到了某種資訊,竟然開始詭異地自燃起來。灰屑吹了白夏一臉火舌也差點把他的秀麗的白髮點燃。

“這個男女通吃該死的花火,我才剛撩到手的流螢,她轉身就把流螢給把拐走了,真是忍無可忍。正好馬上到節日了,是不是該給花火準備一些艾草了?”

白夏有些氣憤,開始追查流螢花火的下落。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歡愉的能量,卻沒有半點發現。看來花火早就帶著流螢離開了這地方,現在去找也是無處可尋。

對了,還有一種方法。

白夏再次閉上眼,去感受自已面具的位置。

他之前和花火交換了面具,若是能找到面具的氣味,便能知道那小丫頭跑哪去了。

“希望花火疏忽大意,忘記隱藏面具的氣味了吧。”

但他一閉上眼感受,白麵的氣味卻從四面八方無孔不入地傳了過來。

自已的面具的氣味,居然從十幾處地方同時傳了過來!

“狡兔三窟?花火這小丫頭。好的不學學壞的。”

看來花火早就有所防備,提前取出了面具的一部分力量存放在各處,製造出各種疑惑地點。

想當年這招還是白夏教給花火用來逃跑的方法,結果轉身就用到了自已的身上,這麼報答自已的授藝之恩,實在是太感動了,白夏都快哭了。

“總不可能一處一處去找吧,那十幾處地方遍佈匹諾康尼的各個角落,而且指不定花火會放棄什麼惡作劇。”

“再加上,萬一裡面這些全部都是假的又該怎麼辦,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難道就要停滯不前了嗎?白夏的思想正在激烈地打鬥。

可是流螢已經落到了花火的手裡,雌小鬼花火玩的可是花的很。

指不定現在她們正在發生些什麼,甚至,流螢可能現在已經失身了!已經被花火玩壞了!

自已喜歡的兩個少女,直接越過了中間商在一起!

這種事情什麼的,小說裡也不敢這麼寫。

這件事要是成真了,傳出去自已不就成了全宇宙最大的樂子了。連阿哈都要笑瘋的那種,自已到了酒館也抬不起頭啊。

“不行,得趕快把那兩個女人找出來。”

白夏下定決心打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過去,就算把匹諾康尼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就等他準備去最近的地點排查的時候,意料之外的女聲從自已的耳畔傳來。

“嗨。”

白夏的脖子感到一陣酥麻,好像那個女聲是貼著自已耳朵根說出來的。

但當他回過頭,卻只看到遠處有個異性朦朧的身影。

噠噠噠——

女人踩踏著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不慌不忙地向自已走了過來。

“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是那位...”

白夏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靠近那位尊貴優雅又溫柔的女人。

“您是黑天鵝小姐,是吧。”

白夏眨眨眼,似乎對她的突然到訪感到一絲意外。但他還是毫不避諱,目不轉睛地盯著黑天鵝。

她單薄的衣服將完美無瑕的肩膀和後背展露無遺。但衣服又是那樣的緊緻,將她傲人的身材也體現的淋漓盡致。

還有黑色的絲襪配上蓋在頭頂的紫色紗巾,又讓她增添一份高貴優雅和幾分魅力。

“Perfect!御姐中的御姐,讓自已的”受“性大發。”

白夏立刻整理了自已慌張失色的樣子,表現出和初遇流螢一樣優雅謙和的態度。

“尊貴的流光憶庭的使者——美麗優雅的黑天鵝小姐,您造訪我這樣無名小卒的是有何事?”

“嗯哼。”

她噗嗤一笑,一隻手託在胸前,另一隻手託著自已的下巴,將手指扣在自已飽滿的下半唇上。略帶著趣味打量著自已。

“哈哈,無名小卒?先生真會說笑。”她似乎沒有絲毫對自已的警惕之意,肆無忌憚地靠了過來。

“先生的體內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就像一頭關不住的野獸,要衝破牢籠一般。”

說著,她進一步貼近了過來,雙手在自已寬廣的胸懷上勾勒了兩下。

“哎,黑天鵝小姐?”

白夏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大膽,手就這麼肆意地在自已身上動起來。

“別緊張,白夏先生。我不會吃了你的,當然你願意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她眯著眼微微一笑,伸出舌頭溼潤了一下自已的紅唇,一副要把自已生吞活剝的表情。

“不知白夏先生是否有空?願不願意和我共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