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白夏感受到柔軟的東西封住了自已的嘴巴,全身像是觸電反應一般止不住地發抖。
同時,一個更加溼潤柔軟的東西伴隨著一股熱氣突破了自已的唇齒防線,在自已的嘴裡攪動著。
更可怕的,是那股熱氣肆無忌憚地鑽入自已的身體,充斥著整個大腦使其無法思考,使自已的顱內產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這場接吻持續了四五分鐘,流螢這才睜開眼,戀戀不捨地鬆開朱唇。
“抱歉,我有些激動了,但是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感覺,讓我控制不住就...親了上去。”
她鬆開雙臂別在自已背後,乖巧地站在原地,表現出一副擔心對方生氣責備的樣子。
“你不會生氣吧?”流螢忐忑地問道。
“怎麼會,就是幸福來有些太突然了。你等會兒,先讓我緩一緩。”
白夏趴在欄杆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頭腦裡的那股溫熱卻遲遲散不出。
“不行不行,冷靜。白夏,別做衝動的事,那可是流螢。”
如果換成別的陌生女孩,白夏說不定一時衝動,當場就上壘了。
他利用歡愉的力量,漸漸將自已的情緒調為平靜,以確保自已表現得還像個正人君子,不會暴露野獸的本質。
儘管如此,白夏的內心還在洶湧澎湃。
“得吃了!這趟匹諾康尼沒白來,不僅實現了一個小目標,還抱得美人歸!”
不過在流螢的視角中,白夏更像是對剛才的接吻感到不適,在圍欄上緩解著噁心。
“他怎麼表現得這麼抗拒,反應這麼大?我可是獻出了自已的初吻,難道說我有口臭嗎?”
流螢嘟囔著,悄悄轉過身往自已的小手心哈了幾口氣,然後聞了聞發現並沒有傳來惡臭,而是一股甜膩的氣息。
“這也不臭啊。難道是我接吻技術太差了嗎?畢竟這是第一次嘛.....還是說這傢伙不會真的只是想玩我吧?”
她支起鼓得像氣球的臉轉回來,卻發現不知何時白夏從欄杆處來到了自已身邊,就站在了自已的身後,臉僅僅就差幾公分就能再次親上去!
“走吧,匹諾康尼可是很大的呢,我們去下一站吧。說好要給我當導遊的,別以為貢獻一個吻就可以是賴賬哦。”
看著白夏的笑臉,流螢心中的疑慮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展露出會心的微笑。
“這可是你說的,本姑娘的興致現在好著呢,不玩累了,誰也不許休息!”
流螢也不再牽著白夏的手,反而將自已的手勾住他的胳膊,像情侶一般挽著手將他拉走。
“那麼下一站,我們去拍賣會吧,雖然肯定買不起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但是可以看到從阿斯德納流傳至今的寶物。”
“好好好,都依你。”
白夏跟隨她的步伐,同時默默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將兩人手挽著手甜蜜同行照了下來。
然後,他開始了自已的作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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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至雌小鬼花火可愛捏(此乃白夏對花火的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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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機上傳來的字眼,白夏的嘴角堪比AK——根本壓不下去。
“嘿嘿嘿嘿,花火你就急吧,叫你平時吊著我玩,遲遲不肯跟我確立關係,你就等著後悔吧,然後可憐兮兮地來求我。我那溫馨的大床,倒可以留一個位子給你睡。”
白夏越想越興奮,幻想著花火看著手機氣得兩條火腿發抖的樣子。
“蒼天有眼,沒想到我白夏有一天也能做士道哥了。
反正,最後總不能成為誠哥吧。”
......
而此時,另一邊花火和黑天鵝小姐正打得難捨難分,天昏地暗。
漆黑水晶鑄造的手臂,從混沌的裂縫中鑽了出來,抵擋一隻只洶湧挺進的紅鯉魚,場面一時十分焦灼。
話雖那麼說,其實花火仗著白夏的面具,在實力上就是單方面的碾壓,但就是玩故意拖著。
“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小姑娘僅僅只是幾天不見而已,實力居然上漲了這麼多。假面愚者真是深不可測。”
黑天鵝明顯感到了吃力,她大部分時間都處於防守狀態,花火的攻擊綿密而不斷,她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哎呀,大姐姐,你有些吃力了呢,該不會是不行了吧?嘻嘻嘻。”
此時,花火正坐在一條懸浮的變異紅鯉魚的背上,搖晃著可愛的兩條白腿,玉手託著香腮,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如果不行了的話,可以脫光衣服跪下來求我哦~花火會保證溫柔地在你的身上烙下我的印記,不會把你玩壞掉的~”
說話的同時,花火舒緩了攻擊的節奏,她要給黑天鵝一絲尚能取勝的可能。這樣她才可以繼續的玩下去,一點一點慢慢地享用,一點一點透支著她,簡直不要太爽!
黑天鵝舒緩了幾口氣,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貪吃的金魚咬去了部分,她只能用手遮住來防止一些走光保證自已的優雅。
她大概是搞清了那份洶湧澎湃的力量都來自花火的面具,那副面具不僅長相千奇百怪,還不斷變化,其中洶湧的能量則更似無窮。
黑天鵝很好奇,這樣的面具的主人究竟是哪位愚者或是悲悼伶人,這副面具的主人又因何種理由,才會把面具給這個瘋狂的女人。
“你是在思考,這是哪來的嗎?”
花火猜到了黑天鵝在想什麼。
“這是人家的小男友送給自已的定情信物哦。正好我和他還有個賭約,過不了幾天,他就要要把自已完完全全地賠給我了,到時候該怎麼欺負他才好呢?”
“嘻嘻嘻,匹諾康尼真是太有樂子,太有趣了。”
花火已經抑制不住興奮,她都可以想象到自已用火腿勵白夏的畫面。
但黑天鵝才不管這些,她此刻想的是該如何從困境中逃脫出去。
她觀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和自已印象中的匹諾康尼大不相同,這顯得更加陰暗,沒有任何人。
“這應該是那小姑娘創造出來的幻境,只有找出破解這幻境的辦法才能逃出去。不過想想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是憶者,這對我來說可能會稍微輕鬆點。”
她拿出塔羅牌,用自已飽滿的嘴唇輕吻一下塔羅牌。
塔羅牌在這黯淡的空間中散發出微小的綠光,但卻讓花火意識到這張牌絕不能小覷。
“你終於準備大鬧一場了嗎,親愛的憶者。花火可是對你垂死的掙扎表示很期待喲。”
“我會活下來的,親愛的。”
漆黑的手臂從混沌之中伸出,包裹著黑天鵝的身體。又瞬間炸裂開來形成迷霧。
在那迷霧之中,無數的黑天鵝四散開來,向四處跑去。
“假身?是用夢泡做的嗎?有趣的把戲!”
花火控制著鯉魚追逐著黑天鵝,鯉魚的數量遠遠大於假身,沒一會將那些假身全部咬碎。
“果然,全部都是假身。真正的其實已經不在這裡了吧。”
花火看向迷霧,她早就知道憶者能化身為模因開通一條特殊的通道穿梭於各個夢境之中,即使是在花火的【稚子之夢】也一樣。
“那麼,就全都毀了吧。”
面具的歡愉能量被進一步的放大,它產生的強烈波動震撼整個空間。
即使是模因狀態下,在異空間正在準備逃離的黑天鵝,也在面具微波下黯淡失色。
她創造出的那段特殊通路被摧毀的一乾二淨,隨之掉落在花火的幻境【稚子的夢】之中。
“將軍!”
花火輕輕哼兩聲,操控著紅鯉魚,叼起黑天鵝的四肢。
她歡快地跳下來鯉魚背,準備看看憶者醜態百出的樣子。
但等到靠近了她才發現,眼前的黑天鵝竟然在慢慢的溶解。
“居然還是假身?”
此刻,花火才恍然大悟,這只不過是黑天鵝隨手捏造的又一個形態,而她的真身早已不見。
“被擺了一道呢。有趣的女人,下次再找她玩吧。”
花火撿起黑天鵝因為戰鬥掉落的黑絲,放到鼻子邊聞了聞。
“成熟的女人味道果然不錯,回去送給那個變態雜魚,他一定喜歡。”
也就是恰好此時此刻,花火的手機叮鈴叮鈴響起。她拿起來檢視,發現正是白夏給自已發的訊息。
“欸,這還不到約定的時間呢,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和我聯絡了。怕不是找不到女人,現在有點害怕了吧。哈哈哈。”
花火靠著牆邊坐了下,準備開啟手機好好欣賞白夏求饒哭訴後悔不已的樣子,然後自已再對他進行狠狠嘲笑。
等到他情緒近臨崩潰之時,再奶聲奶氣地好好安慰他,就這樣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讓他一輩子也逃脫不了。
“嘻嘻,我可真是全宇宙最好的女人了。”
花火說著,同時點開了白夏的訊息。
上面僅僅只有一張圖片,是一個男人挽著一個女人的手,緊緊貼在一起,蜜溫馨散步的照片。
“這是什麼東西?哦,這個男的是白夏,那個得不到女孩子關愛的雜魚。這個女的....”
花火眨了兩下眼睛,不知為何眼前的照片越來越模糊,也不知為何,自已的嘴角開始抽搐起來。
剛剛還笑意盪漾的臉瞬間凝固,自已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他他他他他,找到了?”
“沒事的,估計是那傢伙急哭了,從哪裡路邊找來的野女人演戲拍張照而已,優勢在我。”
花火還在自我安慰,然而接下來的訊息讓花火徹底繃不住了。
叮咚~
白夏又發過來一條簡訊。
“忘了告訴你,我們已經吃過嘴子咯๑乛v乛๑嘿嘿。”
殺人誅心!
花火徹底忍無可忍,用難以形容的指力將手中的手機螢幕捏碎,然後將整部手機掰成兩半,扔在地上又補了兩腳。
“哪來的野貓敢偷我的男人的腥?”
花火火速定位自已面具的位置,馬不停蹄的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