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物商場一家小餐館內,白夏點燃了一根蠟燭擺在桌子中間。
“明明已經有燈光了,為什麼還要點一支蠟燭。”
“這叫做氛圍,有了這根蠟燭是不是就像是在吃燭光晚餐一樣。”
白夏解釋著,悄咪咪地回頭看看流螢的反應,確保不會弄巧成拙。
流螢還是一如既往地表現出乖巧的那一面,她低著頭雙手垂在自已的大腿上,兩個大拇指反覆摩擦著,緩解自已緊張的情緒。
這還是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吃飯,而且這個男人說話總是曖昧不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對自已有意思。
而且,流螢知道自已來匹諾康尼是執行任務的,之後肯定要離開。所以,無關的感情從原則上是應該拒絕的。
但和白夏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自已的心裡似乎也有些悸動,如果他真的對自已有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燭光晚餐,那是情侶吃的吧,我們還只是簡單的.....顎.....算是朋友吧。”
流螢打算先試探試探,看一看他是不是真心想追求自已,或者他只是單純地饞美少女的身子。
“現在是朋友,但也不意味著以後一輩子都是朋友。以後的路還很長,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定。”
“嗯,確實如此。以後誰也說不定。”
流螢附和著,從剛才那句話判斷白夏似乎並沒有抱著一起白頭偕老的想法,或許他只是想玩自已,只是想隨便找個女人當女朋友。
這樣自已要離開他也不用過於愧疚。
但聽到這樣的回答,流螢的內心還是會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自已除了星核獵手外,畢竟還是一位懵懂的女孩,也期待一場真心的戀愛。
“唉,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冷靜,流螢,你可不是戀愛腦,是獨立成熟的開機甲戰士。”
她內心想著,拍拍自已像熟柿子一樣又紅又熱的臉頰,讓自已冷靜下來。
“確實啊,也不知道你家裡那邊要多少彩禮,應該要攢一些錢了。以後,小流螢的奶粉錢也要考慮考慮....”
白夏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點餐著。卻不知道這短短的幾句話,把流螢內心剛剛平靜下去的情緒再次攪動起來。
“等一下,你剛剛....說什麼胡話呢。”
少女的臉再次泛紅,如同春日裡的嬌豔桃花。
“我們還只是普通朋友,這可是你說的,現在就討論什麼彩禮孩子什麼的...是不是...太早了。”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顯然有些語無倫次。
“該死,這時候還說這種話,這不是更加讓自已猶豫不決。”流螢內心想著。
“嘿嘿。”
白夏偷偷拿出手機,對著流螢拍了幾張照片,把她臉紅羞澀的樣子永遠記錄下來。
“流螢醬真是可愛呢,隨便開玩笑逗一逗,就已經臉紅到不行了。”
白夏露出欠欠的表情,將手機的中流螢臉紅的照片一一展示給她看。
“簡直比蘋果還要紅,真想咬上一口。”
“你,混蛋。誰讓你拍照了?快刪掉。”
兩人竟然在公共場合開始搶奪手機,直到在一旁吃的顧客不滿出聲制止,這才停下。
“現在的小情侶真是無法無天,真該死,乾脆豆沙了。”
顧客不悅地擦擦嘴巴,溜之大吉眼不見為淨。
“抱歉,大叔。”
流螢急忙道歉,臉氣得像河豚一樣鼓起來,用責備的小眼神看著白夏。
“好了好了,不鬧了,甜品來了,是你喜歡吃的蛋糕。”
這時候,服務員也端著甜品上桌了,是白夏精心挑選的雪藏蛋糕,這是一種既有冰激凌的冰感又有蛋糕的綿密,再加上杏仁等其他乾果組成的蛋糕,流螢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了。
她也早就餓了,拿起勺子急不可耐地品嚐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蛋糕?”她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問道,“你果然早有預謀和我邂逅,是不是?”
“怎麼可能,這叫心有靈犀,說明我們是天生一對。”
流螢很快將整個蛋糕一掃而空,甚至都還來不及品嚐味道,蛋糕就下了肚。
由於吃得太快,她的臉上和嘴上都沾滿了奶油。
而白夏也發現了可乘之機,伸出手指輕輕將奶油從流螢的嘴角擦去。
他原本想用紙巾將手擦乾淨,但轉念一想,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他對著流螢壞笑了一下,就將她嘴角上的奶油放到了自已的嘴裡,細細地品嚐了起來。
“很甜哦,流螢小姐的味道很不錯呢~”
流螢也沒想到他會搞這出,臉上的表情開始猙獰起來。
“你,你又捉弄我。白夏,你這個壞蛋。”
流螢這次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請直接伸手開始揪白夏的耳朵。
“開玩笑的,開玩笑,我是說蛋糕很甜。疼疼疼,你再這麼揪下去,要是再讓別的人看到又抱怨起來怎麼辦?”
聽到這裡,流螢才放手,但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等到白夏結完賬之後,倔強的流螢又開始拉起他的手,自顧自地向外面走去。
“小姐,又要帶我去哪玩啊?我有點累了,不如我們先回酒店,好好地睡一覺。”
“誰要和你睡?我告訴你,可別想那麼輕易地結束我的導遊之旅,我要把你搞得累趴下為止。作為你欺負我的復仇。”
流瑩緊攥著他的手不放,徑直向購物商場外走去,她要帶白夏前往自已的秘密基地,他會向她展示一切。
...
一邊,是流螢和白夏約會的序幕曲。另一邊,則是花火和黑天鵝暴力又甜蜜的邂逅。
花火已經戴上了白夏的面具,開始徹底地胡作非為起來。
而她的目標,則是那位來自流光憶庭的穿著緊身衣的性感憶者。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拉嚕啦嚕啦嘞。”
她一邊唱著歡快的歌,一邊蹦躂著歡快的步伐,指尖劃過一條又一條的紅鯉魚。
“憶者,再陪人家好好玩玩嘛,人家的小男友急著劈腿,在此期間,你就好好填補人家內心的空缺唄。”
花火停下了步伐,目光看著正前方正在呢喃的憶者。
“唉。”
黑天鵝嘆了口氣,略帶著無奈地回過頭。
“不好意思了,小妹妹。我已經有心怡的舞伴了。她跳舞很生疏,我已經決定好好的教導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手指和你玩了。”
但花火顯然沒有給她拒絕的意思,繼續緩緩向黑天鵝靠近。
“不要嘛親愛的,一對一有什麼意思嘛!不如你把她也介紹給我認識,我們三個人一起玩,保證足夠刺激,嘿嘿嘿。”
黑天鵝聽到這也有些不耐煩了,精緻的眉毛不禁皺了起來,露出無奈的表情。
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也已經纏了自已好幾天了,她可不希望再和這丫頭繼續纏鬥下去。
“小妹妹不愧是歡愉的人,玩的就是花,不過姐姐的身體不好,三個人可吃不消,還是一對一的深入挖掘秘密比較好。就只能請你在這裡退場了。”
她拿出自已的塔羅牌,開始呢喃著咒語,擺出攻擊的姿勢。
“打算用武力解決呢,花火好傷心啊。嘻嘻,不過毀滅你這種神秘優雅高貴的女人,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花火拿出白夏的面具【百面千像】,輕輕地扣在了自已的臉上。
一股從未擁有過的洶湧澎湃的歡愉力量,進入他的體內。
同時她周圍的紅色鯉魚也開始變異,變得更加強壯,長出尖刺。
“啊,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感覺。好爽!”
能量的翻湧讓花火的身體開始燥熱,她不由得開始喘起粗氣。
“啊,我忍不了了,憶者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黑天鵝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的力量似乎比前幾次相遇騷擾自已的時候更加強大,更加純粹。
不過,黑天鵝並沒有因此失去自已的優雅和從容。
“準備好了。不過,是準備好讓你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