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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阮梅調教了

“以歡愉之名!”

純粹的歡愉能量,抑制不住的從面具中噴湧而出,瀰漫著整個空間。

蟲王似乎在這一瞬也感受到了歡愉的威壓,也不顧一切將所有的能量集中在自已的嘴部,形成高壓的能量球。

坍星之卵——遊戲中碎星王蟲的終結技,前世打這個boss時候,這一下可把自已的羅大夫和牢雲送上西天。

不過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自已可是用出全力的歡愉令使。

他戴上這副面具,紅色燈光渲染下的環境瞬間開始慢慢暗淡。

整個空間都在褪色,只剩下單調的黑白兩種顏色。

在空間併入黑白的那一瞬,時間也彷彿靜止了,蟲王的能量球也剎那間停在了距離白夏僅僅幾米的地方。

碎星王蟲睜大自已的六隻湛藍色眼睛,轉動著觀察周圍的環境,對周圍發生的事情感到難以置信。

黑白的空間中,瀰漫著大量的笑哭哀靜這四種面具,這是他們發出的力量,讓自已動彈不得。

“光翼展開。”

白夏的身後蔓延出八道光翼,這是在這至暗的空間中唯一的顏色。

光翼蔓延,折線式地穿梭前進,洞穿了蟲王的身體,將它的翅膀四肢盡數斬斷,有一束光線迂迴射穿他的頭顱,將他徹底殺死。

這下蟲子徹底失去了動靜,伴隨著殘破的四肢,從空間高空墜落而下,濺起一陣煙霾。

白夏摘下了面具,空間也漸漸從黑白變回原來的樣貌,但也被搞得殘破不堪。

他還沒有時間享受勝利的喜悅,蟲子存在的時間僅僅只有56秒,變成屍體只會湮滅的更加快速。

他跳到蟲王的屍體上,用手撕開它的肉塊,將他的心臟活生生的扯了出來,

紫色的肉塊組成的籃球大小的心臟牽扯著四根碗口般大小的血管,即使心臟被扯了出來,它似乎還在跳動。

“我去,真噁心,還能動。對,要趕緊把它儲存起來。”

他開啟黑箱子將心臟封印在六箱冰之中。至此,他在空間站最主要的目的已經達成。

“繁育的權柄已經拿到,再加上這心臟,拼圖已經湊齊了一大半了。空間站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他端起箱子,按下電梯按鈕,準備火速離開,本來還想從拉帝奧的手中偷一份八音盒作為匹諾諾康尼的入場券,但是保險起見還是速速離開比較好,匹諾康尼也可以像流螢醬一樣偷渡進去。

“該死,電梯是不是萎了,到現在還不來。”

升降艙遲遲沒有下來,白夏心中不好的預感,急速上升。

果不其然,他的背後響起了幾聲清脆的琴聲,同時自已的身體就像觸電一般,動彈不得僵直在原地,手中的黑箱子也隨之滑落下來。

“把我的實驗用的小白鼠給玩壞了,現在就想走了,太便宜了吧?”

白夏的身後傳出幾聲高跟鞋踩踏的聲音,他能想象到那黑髮穿著旗袍的御姐正有些得意地站在自已身後。

“真是奇怪,你要我實驗品的心臟做些什麼?”

她將黑箱子拿走,開啟檢查了一番。

“阮梅小姐,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怎麼動不了了。我警告你,就算你再怎麼糟蹋我的身體,我也不會從了你的。”

白夏嚥了咽口水,讓自已的緊張的情緒平復下來。雖然不知道阮梅對自已用了什麼東西,但一定困不住自已太久。

“別擔心,只是用了一些調教藥罷了,一般用來調教我創造出來的那些不聽話的生命。”

阮梅像是為了驗證自已說的是什麼,用玉指捏了一撮粉末輕輕往他的脖子上一吹。

“雙手抱頭,趴下。”

阮梅下了命令,白夏自已身體竟然自已控制不住地照做了起來。跪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別提有多羞恥了。

而阮梅見到此畫面,也不禁笑了出來。

她蹲了下來,略感興趣地拍了拍白夏的臀部,然後用手指輕輕抬起白夏的下巴,一股電流似乎透過了他的身體,讓他酥麻到無法反抗。

“該死,我堂堂歡愉令使,居然被要求做這種屈辱的事情,不能原諒。話說,她到底是什麼時候下藥的。”

然而阮梅像是聽到了白夏的心聲一般回答道:“是你和我的實驗體相互搏鬥的時候,我把藥物摻雜進你的歡愉力量內了,然後在你回收力量的時候都進入了你的體內,神奇吧。”

說著,阮梅的動作也開始更加大膽起來,她似乎對自已很在意,一直在不停地觀測自已。

甚至,還上了嘴。

她櫻唇輕啟,向自已的脖子上輕輕咬了幾下,從自已體內吸出歡愉的汁液,用舌尖感受了一會。

“真是神奇的生命,藥水在你體內的濃度已經下降這麼多了。不過應該也夠撐到黑塔來的時候了。所以說,親愛的歡愉令使,你也不希望你自已被黑塔抓起來送到休伯利安當女武神的公僕吧。”

她似乎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想要和自已談判,不管怎麼樣至少比落到黑塔的手裡好吧。

“不希望,當然不希望。阮梅姐姐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您。就是像小白鼠一樣被你玩弄也行。”

白夏開始求饒,態度極其誠懇。

“我需要做一場實驗,剛好你是一個不錯的實驗樣本。只要你答應做我的試驗樣品,我就放你走,不過,你的大黑箱子要留下作為一份保險。放心,我會幫你儲存好的。”

白夏思考了幾秒,畢竟自已大費周章地來到這,就是為了拿到這個東西,怎麼能就這麼交出去。

“這....”

“先說好,黑塔最快還有一分鐘的時間趕到這裡。”

“我答應。我答應。”白夏立刻軟了下去,打一隻蟲王就很費勁了,可不想再面對一個智識令使。

“成交。”

阮梅用手指在她的脖子上輕輕一點,身體的麻木和僵硬感頓時消失不見。

“我會遵守約定的,那麼下次再見咯,阮梅女士。希望下次你都要用些別的藥物,比如一見鍾情藥水什麼的。”

白夏把帽子戴在頭頂上,將帽簷下壓然後整個人消失在了阮梅的視野之中。

“一見鍾情藥水?他剛剛是在撩我嗎?”

阮梅思考了幾秒,隨後又覺得思考這種東西並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