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燃燒錢財的大火,持續了半個小時,才被人們徹底撲滅,但人們得到的只有一堆碎屑和灰燼。
“該死的假面愚者,該死的白夏。”
數百名憤怒的群眾,將這件事上報給了家族。
而且,他們在得知白夏並不是諧樂大典受邀人員,而是偷渡進來的。富商們立刻把他們無處發洩的憤怒撒在了家族身上。
他們齊心協力投訴家族看管不力,居然邀請了這種腦子不正常的瘋子來到匹諾康尼大鬧。
“看來他們有段時間要鬧騰了,這群富商,50萬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錢,他們幾天就能賺回來,那些交信用卡的錢又不會少,只要補辦一張卡不就好了。”
在不知名的角落裡,白夏一邊笑著,一邊從麻袋裡把錢掏出來。
“不錯不錯,才數到一半就快上億了嘞。”
他正數著,拐角處卻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以及男人粗狂的喘氣聲。
“我去,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我的藏身之處吧?”
白夏趕緊將錢裝進麻袋,貼著牆角伺機而動。
喘氣聲越來越近,他感覺到這次來的絕不是什麼善茬,估計是獵犬家族的人的。
“那個家族的人“鼻子”特別的靈,跟狗一樣,躲著也沒有用。還是出手直接把他打趴比較好。”
白夏在手中聚集能量,計劃著等到男人從拐角出來的一瞬間就將他打暈過去。
咚,咚!
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兩人幾乎已經近在咫尺。
“就是現在!”
白夏一個右蹬腿,如利刃般的手刀,向那個“高大的男人”的肩膀劈了過去。
但出現在他眼前的並不是什麼高大的男人,而是熟悉的雙馬尾深紅髮少女。
“花火?”
他急急忙忙地收住手刀,而導致重心不穩,摔了個踉蹌。
“蔣蔣!嚇一跳吧,這是花火的又一次勝利。嘻嘻嘻。”
她雙手叉著腰,眯著眼微笑,為自已捉弄的小伎倆成功感到得意。
“我說花火大人,下次別再搞這種受迫性的驚嚇了,要是真收不住刀,就要刮花你那可愛的臉了。”
但花火的樣子,卻絲毫不像是在反省,反倒進入雌小鬼形態,一如既往得毒舌羞辱白夏。
“切,沒用的廢物令使見到我就收不住的刀,還收不住槍。雜魚~雜魚~真沒用。”
“唉。“
白夏嘆了口氣,他早就見怪不怪,繼續坐下來開始數錢。
“我還沒問你呢,雜魚令使,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而且你要錢就算了,做事能不能稍微低調一點?現在可把我們假面愚者的名聲都敗壞完了。”
由於身高不夠,花火踮起腳捏起白夏的臉,對他訓話。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低調一點就是。而且,彩禮錢我得先準備好呀。”
聽到這話,花火的蜜汁小臉一陣紅撲,眼前的男人雖然有些猜不透,但至少還是很可靠,託付終身也不是不可....
“切,死了這條心吧,雜魚令使。像你這種滿腦子都是廢料的傢伙,就只配呆在硬井蓋下,哦,那就有一個,快去下面藏好吧你。”
雖然內心有點激動,但花火還是表現出一副冷淡不屑的樣子。
“唉?別自作多情了,花火小姐,我什麼時候說過彩禮是為你準備的呢~世界上比你好的女孩子還有很多的喲~”
白夏將語氣拉得很長,露出期待的眼神看著花火的反應。
“什麼?你...”
花火大驚失色,臉色驟變。
但她轉念一想,又恢復了鎮靜。
[絕對是在騙我,對,沒錯。
這傢伙的名聲早被我敗壞完了,他早就完完全全被我花火一個人獨佔了,哪來的女人還敢喜歡上她?絕對是在虛張聲勢故意氣我,看我怎麼拿捏他。]
“我倒想看看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呢?最好隔幾天把她拉過來見我,我好歹可以叫一聲姐姐,要是沒有的話,可別怪我落井下石,嘲笑你一輩子喲。”
[小樣,還想和我鬥?我倒要看看你這幾天上哪去找一個。]
花火想著,語氣中更加不屑。
然而,白夏的嘴角也輕輕上揚。
“上鉤了。”
他心中暗自慶幸,
過去的很長時間裡,都是花火這小子把自已玩弄於股掌之中,這一次,他要連本帶利的一起討回來。
“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花火小姐。”
白夏順水推舟,提出了賭約。
“打個賭?”
花火心中有些震驚,但轉念一想,自已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好,你說賭什麼?”
“就讀給我三天時間,要是我找一個比你更優秀的女朋友回來,你就得乖乖認慫,並且發誓一輩子聽我的話。怎麼樣?”
“一言為定,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要給我當一輩子的玩物,就算是給你頭上套上項圈出門溜達,你也不準反抗。”
花火也提出了自已的條件,講道理,以白夏的性格給花火當條狗,也是十分願意。
橫豎左右都不虧,他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拉勾。”
兩人將小拇指勾在一起,彼此都不言語,這可是決定未來誰是1,誰是0的重要賭約。自然是要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