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下意識的問:“與我親密無間?你還想和我...呃...”
很快就立刻意識到了周禮文想做什麼事情。
沈清月的臉上又紅了。
思想不純潔的沈清月在周禮文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不行,現在不可以。”
周禮文悽慘的叫了兩聲,委屈巴巴的說:“學姐...我只是想和你睡一個房間,和你多親近一點。”
晚上一個人睡覺的周禮文,每每想到與他一牆之隔的就是沈清月,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好想和沈清月一起睡覺。
想抱著她軟乎乎的身子,把頭埋在她的髮絲裡。
看到沈清月呆愣愣的犯傻,周禮文接連保證:“學姐!我不打呼嚕,別怕,我不吵到你。”
回過神來的沈清月用鄙視的眼神看向周禮文。“這是打不打呼嚕的問題嗎?”
今天敢提出和她睡一個被窩...明天想幹什麼,沈清月已經不敢想了。
周禮文直面沈清月冰冷的眼神,卻無比真誠的展露著自已的內心:“學姐,我永遠站在你的背後支援你,我也尊重你做出的決定,無論你拒絕與否,我都只是將我的想法告訴你,因為我不想隱瞞你,讓你多想。”
雖然周禮文心裡還有許許多多的想法,但此時此刻,他真的只是想和沈清月抱在一起睡覺,僅此而已。
兩人的時間還有那麼長,一切都可以慢慢來,即使被沈清月拒絕也沒關係,周禮文只想把自已的心意傳達出去。
看著周禮文目不轉睛的雙眼,他黝黑髮亮的眼神灼的沈清月不敢對視,目光躲閃,小聲說:“我沒有覺得你這樣想,不好...剛才我只是有點猝不及防,如果你想要和我一起睡的話,我可以的。”
周禮文的坦誠反而讓沈清月有點愧疚了,惴惴不安的想著,是不是自已對他有點太冷漠了?
才讓周禮文看起來這麼的...飢渴?
周禮文頓時大喜,抓住沈清月的手,確認道:“學姐...你是認真的嗎?”
“嗯...”
“學姐...答應我了就不準後悔...”
沈清月怒了:“你再問一遍,我就立刻收回我剛才說的話!”
周禮文立馬閉嘴,笑嘻嘻的回到次臥裡,把自已的枕頭抱到主臥室去。
他看到學姐還坐在客廳裡,便主動獻殷勤道:“學姐,你晚上還想吃東西嗎?要不要我給你再去做一碗麵條?”
沈清月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了,謝謝...晚上吃的肯德基已經很飽了,不想再吃其他東西了。”
周禮文又想了想,說:“那我去切半個西瓜吧,晚上我們一起吃。”
沈清月點了點頭,她晚上準備再剪一會兒影片,剪影片的時候吃點西瓜,感覺還不錯。
當週禮文端著一盤西瓜走進臥室的時候,沈清月正拿著衣服往浴室裡走。
這時沈清月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主臥室裡單獨隔出來的洗漱間,是用磨砂玻璃圍起來的!
周禮文發現沈清月正抱著衣服,狠狠的瞪著他,便笑容滿面的說:“清月,快去洗澡吧,洗完了我們一起吃西瓜。”
像是對臥室裡兩人的氣氛毫無察覺一般。
沈清月路過周禮文旁邊的時候,故意在他的腳上踩了一下。
堅強的周禮文額頭上冒出來冷汗,愣是一聲沒吭。
...
沈清月站在淋浴間裡。
開啟花灑,水聲滴滴答答的響起來。
她順著玻璃往外看...看不到具體的人影,不知道現在周禮文在做什麼。
沈清月猜的沒錯,周禮文確實在看著她洗澡時隱隱綽綽的影子。
其實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略微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裡,僅此而已。
周禮文內心想道,遺憾。
沈清月很聰明,沒有忘記帶任何東西。
包括沐浴露,浴巾,換用的睡衣和內衣都一併帶了進去。
周禮文期待的場景,沈清月探出一個小腦袋嬌羞的讓他把忘記帶進去的內衣遞給她的畫面,很遺憾沒有成功出現。
等啊等。
周禮文不禁疑惑的想道:“為什麼沈清月洗一個澡,三十分鐘都沒有結束?她在裡面幹什麼?”
周禮文自已洗澡,十分鐘之內就完事了,打上一身沐浴露,簡單沖掉,然後渾身搓一搓,就這麼簡單。
直到周禮文把自已次臥的電腦也搬進主臥,和沈清月的筆記本並排擺在一起。
沈清月才將將把澡洗完。
當沈清月穿著拖鞋,從浴室門口踏出一隻腳的時候,發現周禮文正坐在電腦桌前,笑容滿面的向自已張開手臂:“學姐,洗完了吧?來這邊坐一會。”
沈清月猶豫了一下,見他態度堅決,還是坐到了周禮文的懷裡。
周禮文沒有第一時間做動作,而是把吹風機拿起來:“學姐,我給你吹頭髮。”
在抖音學習了一番給女朋友吹頭髮的技巧後,周禮文誓要一雪前恥。
沈清月說:“嗯...把我的髮根吹到半乾就好,剩下的讓它自然風乾吧。”
得到吩咐之後,周禮文輕輕的將沈清月額間的髮絲理開,這一次他的動作大膽了很多。
沈清月閉上眼睛,感受到身後,額頭上傳來一陣溫熱感,不禁覺得有些舒適,便享受了起來。
...直到周禮文把沈清月的頭髮吹到半乾,湊到沈清月的耳邊,問道:“學姐,這樣可以了嗎?”
沈清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周禮文又用叉子叉起一塊西瓜,喂到沈清月嘴裡:“學姐,來一塊。”
沈清月不動腦子的張開嘴,讓周禮文投餵西瓜。
涼沁沁的,甜絲絲的。
周禮文看到坐在自已懷裡的學姐眼睛完全閉上,嘴角已經勾起了一抹笑容,還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哼歌聲音...便知道她現在心情很不錯。
現在的沈清月已經對周禮文幾乎沒有設防...從周禮文的視線角度低下去,就能看到沈清月白皙的鎖骨,以及大片的細膩...嗯,穿上胸衣之後,還是能看得到溝壑的。
並不是沒有。
於是周禮文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