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就是那……那個誰?”一名大嬸用手指著秦壽,一時間想不起來名字。
秦壽微微一笑,主動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好姐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和你一起在鬥獸場並肩作戰,打敗兩頭棕熊的秦壽,時光匆匆,莫非姐姐已經將我忘了?”
他這一句“姐姐”喊得極為親切,大嬸聽後,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彷彿被一股暖風吹拂,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愉悅。
她笑呵呵地擺擺手說道:“你這小夥子,真是會說話,不過,我可得糾正你,我都是個55歲的老太婆了,你得叫我阿姨才對。”
秦壽卻是不以為意,他雙手輕握大嬸的手,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哎呀,姐姐,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在我眼裡,你就像個25歲的年輕姑娘,膚白貌美,大長腿,簡直就是從大學剛出來的學生妹,叫我怎能不叫你姐姐呢?”
“呵呵呵……小夥子的嘴可真甜,姐姐就喜歡你這種有品味的人。”
大嬸被他這番話逗得合不攏嘴,心中的喜悅更是難以言表。有時候謊言比真話更能讓人心情愉悅,更何況,秦壽的這番話,雖然離譜,但卻讓她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被人讚美的喜悅。
“這裡是100萬,姐姐給你的一點心意,隨便花,不要省,過幾天我再給你。”大嬸豪爽示意手下拿上來幾箱錢。
秦壽眉頭緊鎖,似乎並不喜歡這些錢,大嬸看出秦壽的嫌棄。
“怎麼?不喜歡錢?還是給少了?”大嬸翹著二郎腿,深深吐出一口煙。
無錯書吧“姐姐,你給再多的錢我也沒用,你能送我一艘加滿油的遊輪嗎?”
大嬸轉念一想,瞬間反應過來,秦壽現在處境是被囚禁,與她們這些自由人不同,他們有錢也沒地方花。
“呃~這樣吧!”
“我送你一艘排水量一萬噸的豪華遊輪,就放在港口,你什麼時候出來了,就什麼時候用,五百多號人聽你排程。”
“沒辦法,你們的獄長死活不肯放人,想逃出來那就靠你們的本事了,我不能過多幹涉。”秦壽推斷得出大嬸和獄長挺熟的,而且關係還不錯的那種。
連大嬸這種手眼通天的人都說服不了獄長放他們出去,這就說明獄長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回去的。
“來,小夥子,姐姐賞你一件黃馬褂,你只要穿著這件黃馬褂,全部船員就會聽你調遣。”大嬸親自為秦壽穿上。
秦壽穿上這件華麗的黃馬褂瞬間有一種當王爺的感覺。
“大清早就亡了,這件黃馬褂還頂用嗎?”秦壽認為大嬸是故意取笑他的,態度變得嚴肅起來。
“你放心好了,穿上這件黃馬褂若有人不服從管理,你儘管抽他。”大嬸笑嘻嘻地說道。
“那好吧。”秦壽半信半疑,他覺得整個遊輪五百多號人會聽他排程有點魔幻,但又不得不相信這個世上存在鈔能力。
當天傍晚吃飯的時候,秦壽,陳建南,陳教授,雞坤幾人聚集在一起密謀今晚的行動。
秦壽用手勢示意他們幾個靠近,壓低聲音說:“你們今天晚上不要睡著了,凌晨一點鐘,我們進行越獄行動,各位有沒有異議?。”
“TMD!老子就等這一天了,我受夠這裡了,在這裡受盡屈辱,關鍵是這些富婆有口臭。”陳建南激動拍一下桌子。
“可是我們被鎖住了,怎麼逃出去?”雞坤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秦壽。
“具體用什麼辦法逃出去,你們現在不需要知道,等我通知。”說完之後秦壽掃視雞坤一眼,雞坤識趣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開什麼玩笑,具體的逃跑計劃怎能輕易說出來,就算是隊友也不行,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叛徒,一旦說出來,計劃被洩露,想要逃跑更是難上加難。
“我沒問題,只要能逃出去,我願意聽從秦先生的安排。”陳教授點點頭說道。
晚上12點鐘,秦壽偷摸爬風管來到二樓武器庫,找到一個工兵鏟,繩子,一麻袋手槍,子彈和匕首,迷魂氣體,這種氣體無色無味,聞到這種氣體的人意識是清醒的,但是會喪失活動能力,不會造成生命危險,半小時後會恢復正常。
迷魂氣體旁邊有一瓶解藥,同樣是氣體,聞一聞就會解除身體禁錮,秦壽一併把這些解藥拿走。
回到牢房,秦壽把武器分發給隊友,深吸一口解藥,伸手穿過鐵門,遞給獄友們,讓他們每個人都聞一聞。
許多獄友不明所以,以為是什麼好東西,開始的時間猶豫不決,慢慢膽子大了起來好奇聞一聞。
保安看見豬仔們拿著東西吸,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好奇走了過來了解情況,沒走幾步路,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秦壽用繩子綁著匕首,做了一個簡易的倒鉤,丟擲鉤子把保安拖了過來,拿到保安身上的鑰匙,為獄友們開鎖。
“完蛋,這個大門沒有鑰匙,是密碼鎖,這可怎麼辦,我們逃不出去了。”雞坤發出一尖叫,所有人的心情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心涼了半截。
秦壽二話不說拿起工兵鏟大步流星走到他所在的牢房,朝著牆壁開挖。
幾分鐘之後,秦壽竟然挖出一洞口,剛好允許一人穿過。
獄友爭先恐後,沒有一個人排隊的,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有些人則跑到二樓拿錢,畢竟機會難得,有部分人則是拳打腳踢報復性打保安。
“快跑,不要拿錢,不要打了,趕緊走。”秦壽看見他們這群人操碎了心。
光頭大哥陳建南手起刀落,殺死了很多富人,不管男女老少,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部殺死。
“陳建南,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法?”秦壽朝著陳建南憤怒吼道。
“犯法?”
陳建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向秦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意。
“你知道這些人做了什麼嗎?他們玩弄未成年女性,折磨男人,為了一已私利不擇手段。在這裡,我們每天都被他們侮辱和虐待,你跟我說犯法?”
秦壽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陳建南說的都是事實,但他還是堅持道:“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用殺戮來解決問題。我們應該找到一種更合適的方式,來讓這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更合適的方式?”
陳建南冷笑一聲,“你以為法律會制裁他們嗎?這些人有錢有勢,他們可以買通法官,逃脫法律的制裁。只有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讓他們真正受到懲罰。”
秦壽搖了搖頭,他知道陳建南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但他還是試圖說服他:“我們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些事,畢竟,我們也不是法官,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報警?”陳建南不屑地笑道,“你以為警察會相信我們的話嗎?他們只會認為我們是一群罪犯,把我們抓起來。而且,即使警察相信了我們的話,這些人也會用金錢和權力來擺平一切。”
秦壽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陳建南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他還是堅持自已的原則:“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用殺戮來解決問題。這是我們的底線。”
“他們是該死,自然會有法律制裁,你不想活了嗎?趕緊跟我走。”秦壽看著陳建南失控,發射一針麻醉針。
“大家跟我一起走,我用輪船送你們回去。”
此時此刻的秦壽,彷彿就是救世主一般,他的話穿透力極強,獄友們嚎啕大哭,他們在這裡受盡折磨,這一刻終於解放了。
吩咐隊友把陳建南抬走之後,秦壽拿起電話。
“喂,警察局嗎,我舉報……”秦壽停頓片刻,深深嘆一口氣。
“我舉報有人組織未成年人賣淫,非法拘禁,生命安全受到嚴重威脅,涉及到某些人的問題你們處理不了,我強烈請求帶上記者一同前往。”
秦壽擔心高官權力遮天,普通警察根本不敢得罪,很難公平公正處理,想借用媒體的力量,把這些人行為報道出去。
“好,我答應你的請求。”
警察不認為有多大的事,反正媒體天天守在警局沒事幹,帶上他們一起去辦案,也不是什麼難事。
留下地址給警察後,秦壽踏上郵輪,吩咐船長立即開船。
必須趕在警察到來之前離開,這些黑暗經歷秦壽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更何況陳建南還揹負數十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