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自已做了簡單的處理,在將軍府躺了一天。
晚上她就出了城門,騎著馬離開了這裡。
月光的照耀下,她脖頸上的的玉墜反射著月光。
玉墜其實是一塊玉牌,上面刻著平安二字,一旁還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八仙花。
……
皇帝原本打算不管竹空,可看到地上的刺客竟然全部都被殺死,開始對她有些興趣。
他竟不知道自已還有這樣的女兒,如果和他一起,上戰場肯定所向披靡。
貴妃姍姍來遲,強力壓下嘴角的笑容,眼中滿是慌張和擔憂,她踉踉蹌蹌摔在了皇帝的懷中,柔若無骨惹人憐愛。
拿起手帕在抹掉眼角的淚水:“皇上,空兒是怎麼了?”
她視線落在刺客身上,眼中的淚水翻湧而出,她拽著皇上的兩處衣袖:“皇上,您一定要為空兒討回公道。”
因為傷心欲絕,昏倒在了皇帝的懷中。
“快,太醫,太醫”皇帝抱著貴妃慌張的離開。
不過他還是命人去山下尋找,死要見人活要見屍。
狩獵也這樣不告而終,竹綰和秋華回到公主府,兩人坐立難安。
剛剛竹綰對上了竹青懷得意的眸子,真想一箭射穿。
如今皇上已經下旨尋找,她要是貿然再找就是對皇上的不信任,她只能待在公主府等候訊息。
就這樣一天了兩人……七天過去了,仍沒有竹空的訊息。
貴妃也利用竹空在皇帝那裡得到了不少的憐惜。
皇帝也可惜,那麼好的一個苗子,就這樣毀了。
而且他現在越來越想讓貴妃在給他生個兒子,夜夜留宿。
皇后都暗示了多次,皇上裝作聽不懂,把她打發了。
看看她教育出的孩子和貴妃教育出的孩子,他有不瞎。
第十一天晚上,朝羲和終於看到了盛國的城門。
“站住,全城宵禁不得進入”士兵上前阻攔。
朝羲和從懷中拿出長公主令,藐視下面計程車兵:“長公主有令派我出門辦事,我不能進去嗎?”
士兵確認確實是長公主令,他讓出位置:“放行。”
收起令牌,果然還是身份好用。
已經到了深夜,路上有一點動靜都會放大,她也不駕馬了,牽著馬來到了長公主府。
敲門的手停在半空中,此刻她敲門也不會有人來開門,她把馬放好,然後使著輕功飛了進去。
落地時她詫異這地上鋪了地毯嗎,怎麼那麼軟。
她腳下的秋華,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公主,公主,有刺客,有刺客。”
一旁房間內的竹綰聽到有刺客,拿著弓箭開啟門,作勢拉弓,就看到朝羲和踩在了秋華的背上。
剛剛到聲音把她也嚇了一跳,從她身上跳了下來。
然後去扶她,面色慌張,誠心誠意的道歉:“對不起秋華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還疼嗎”
可現在明明已經深夜了,兩人在這幹什麼?
“不過大半夜你們不睡覺,在這牆根幹什麼。”
她就奇怪,公主府在奢侈也不能牆根都鋪地毯
秋華揉著腰,一臉委屈:“公主說在這裡等著你,萬一你回來開不了門怎麼辦,沒成想您翻牆了。”
竹綰丟下弓箭,飛快的來到朝羲和麵前,用盡全部力氣把她抱在懷中。
哽咽的說:“你去哪裡,你有沒有受傷,我找了你十幾天,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朝羲和努力掙脫出一隻手,看她哭的那麼可憐,心中也升起對她的愧疚。
抬手輕輕擦拭眼下的淚水,語氣溫柔:“好了,我這不沒事嗎?我沒有受傷,我只是掉懸崖昏迷了,被一戶人家撿走了,我這不好了就趕回來了。”
她鬆開朝羲和,抹了兩把眼角的眼淚,說話都一抽一抽:“那我們要好好感謝人家,你說在哪,我親自去感謝。”
“呃”她哪能知道,只是隨便編的一個理由,迅速的轉移話題:“我都困了,為了快點回來我一天一夜都沒睡覺了。”
聽到她一天一夜沒睡覺,也忘記了剛才的那個問題,催促道:“那好,你趕快回去睡覺吧。”
“秋華,我們也走吧。”
竹綰拉著秋華轉身就要離開。
朝羲和從懷中拿出治療腰傷的藥:“等等,秋華姐姐,你把這個敷在腰上,明天保準你恢復如初。”
她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她確實累了:“睡覺去嘍。”
連續趕了兩天兩夜的路,她都怕沒到公主府就已經累死在了路上。
還有她的小馬,也受累了,明天也給它好好補補。
一大早竹綰和秋華就來到朝羲和的小院。
此時的她還正在夢鄉。
“一一,你醒了嗎?今天我們要進宮”竹綰敲著門,詢問裡面。
耳朵趴在門上,仔細聽著房中的動靜。
一會過去裡面還是沒人回應,推開門就看到把自已蓋的嚴實的朝羲和。
她給秋華一個眼神,秋華掀開一點被子:“小公主,我們今天要面聖,皇上下旨找了您十幾天。”
“面聖?”此時的她還有些迷糊:“皇帝爺爺不”是死了嗎?
秋華不等她說完就捂住她的嘴,“這可不能說。”
她這時也漸漸的清醒,發覺自已說錯話,假裝剛剛睡醒,看到屋內的兩人假裝震驚:“阿姐,秋華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今天我們要進宮”竹綰又把剛才的話敘述了一遍。
她這才想起來,回來的時候,路上貼著她不少的尋人啟事,她一開始以為是別人在通緝她,還易了容。
秋華為她梳妝打扮好之後,三人一同來到了皇宮。
皇宮內,皇上在養心殿,身邊只有一個太監,在一旁服侍他。
並未在召喚其他人。
殿中只有在三人來之後,皇上只留了竹綰和竹空兩人。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見到兩個人來,愁眉不展的眉頭也舒展了:“平身吧。”
“空兒,身體可還有哪裡不適。”
朝羲和上前一步,微微頷首行禮:“回父皇,兒臣一切都好,讓父皇擔心了。”
“沒事就好,平安回來就好。”
朝羲和低下頭,朝著竹綰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現在已經非常默契,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意義。
竹綰上前一步行禮:“父皇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一說到他的眉頭更加緊鎖,嘆了口氣:“上次綰兒的提議確實不錯,真苦惱什麼東西是人人想要,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去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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