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爺您說現在怎麼辦,這個塔就在這,誰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有三隻鳥看起來奇怪一點。總不可能去搞這千多個佛像吧,這要搞到什麼時候!”陳清山鼓起勇氣開口道。
“嗯?你對我有什麼意見,還是有什麼想嗎?”壺靈噴著白氣,對陳清山說道。
“沒,沒有,我就是問一下,沒什麼別的意思!”陳清山害怕壺靈再次陰陽他,慌忙說道。
“那就行!”壺靈轉身哼了一下,說道。
“不過你說的確實有道理,現在確實只能從這幾隻鳥入手!這樣吧,你們兩個去打聽一下週邊關於這個塔的傳說!”壺靈開口道。
“好的,師弟,我們分頭行動吧,你去北邊,我去南邊打聽!”陳清山開口道
“快去快回,希望你們別一個回來告訴我北村的乞丐拜了一下塔,然後相伴了幾十年的流浪狗變成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然後另一個回來告訴我南村的豬因為這個塔長的又白又胖,一窩生了幾十個豬崽!”壺靈開口道。
“不會,不會,保證完成任務!”鄧曦黃開口道,隨後便和陳清山飛也似的逃跑了。
“希望這兩個小子能帶回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作為新時代穿越的良好青年,偉大導師的方法論牢記心間。這東西既然存在,就一定有自已的歷史必然性,意識是對客觀世界的反映,所以這裡面的傳說一定含有真實的東西,而且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的話,這裡是修仙世界,說不定這裡的傳說就是事實!”壺靈搖頭晃腦的分析道,而且隨著分析,越來越堅定自已的判斷。
壺靈這邊對著塔思念偉大導師的時候,那邊陳清山二人可忙的要命,這裡雖然不算什麼不毛之地,可不知為何這裡的人卻不多,大多住的比較分散,而且建築都不太精美,即使是富商大族的府邸也遠沒有南詔城裡面殷實人家的房屋精美。
“老丈,你知不知此地的塔叫什麼名字啊?”陳清山對著一個正曬太陽的老頭問道。
“塔?孩子,你是說北邊那個吧!那個是三鳥鎮魚塔!”老翁說道。
“三鳥鎮魚塔?”陳清山疑惑道。
“對,不過啊,這個名字是我爺爺的爺爺們取的,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塔到底叫什麼名字,所以根據它的樣子取了這麼一個名字!”老翁回道。
“那老丈知道這個塔的來歷嗎?”陳清山問道。
“這不清楚,不過我爺爺在我小的時候告訴我他的爺爺告訴他這個塔是用來鎮壓大地裡面的魚的。”老翁說道。
“魚?地裡怎麼會有魚,老翁不要戲弄小子!”陳清山開口道。
“孩子,我戲弄你幹什麼,我現在這個年紀,只想著平平淡淡,頤養天年,要戲弄你我也不會跟你講這麼多了!”老翁開口道。
“那為什麼魚會在土裡?”陳清山開口道。
“這和我們這的一個傳說有關,相傳啊,我們現在腳下的土地其實是一條大魚的背脊,我們的先祖在大魚背上安家立業的時候,大魚似乎是睡著了,還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了,所以先祖們把家建的很華麗,一家挨著一家,像魚鱗一樣,孩子們在一條條小巷之間追逐穿梭,很開心,直到有一天,大魚突然醒過來,它發現自已的背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這些螞蟻在他的魚鱗,魚皮上耕種,建造房屋,生育繁衍。可這些人卻一點也不尊重大魚的貢獻,只想著佔據更多的地盤,大魚覺得他們佔據了太多的土地,絲毫不知道節制。於是大魚翻了個身,先祖們精美的房屋全部倒塌,莊稼被淹沒在大海中,無數的人被永久留在了大地之下。大魚隨後又翻身回到原來的位置,大魚對這次清洗很滿意,準備遊遠方,可天空突然破裂,一座高塔從天而降,徑直落在大魚的頭部,隨後三隻金色的大鳥從塔中飛出,一些聽不懂內容,但很宏達,感覺很慈祥的咒語從塔中穿出,一個個小人坐在天空,發出金色的光芒。大魚被塔和小人們的法術給定住了身形,隨後三隻大鳥一起衝向大魚,將大魚給打得頭破血流。隨後一個宏大的聲音從塔中傳出,聲音這樣說道:“孽畜,你造下的殺業太重,我等尊佛旨來清洗汝的罪孽,罰汝囚禁於此,為生靈提供棲息之所,直至汝洗清罪孽,功德圓滿方可還汝自由身。大魚隨後便被定在了這裡,我們的先祖於是有了喘息的機會,可大魚似乎不老實,被囚禁後依舊試著翻身,於是塔中的小人將三隻大鳥鎖在了塔上,隨時監控大魚,只要大魚一翻身便去酌它的眼睛,使我們得以安居樂業!我們的先祖怕災難再次出現,於是傳下祖訓,你也看到了,我們的房屋很奇怪,這就是那條祖訓!其實啊…先祖還有很多祖訓,十分有智慧,像………”老翁說著說著,將自已的一生和自已家族的一生都講了個遍,陳清山害怕壺靈等急了,於是找了個藉口脫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