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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什麼,你說你沒事了?

陳清山嘗試了一會,實在沒有辦法開啟那層膜。陳清山不禁在心中嘀咕道:“我嘞個騷剛,這搞嘛子事情,這不是純純欺騙感情嘛,我哭死哭活,最後你給我搞這個東西!我怎麼知道怎麼變戲法,唉!我也沒學過啊!而且這都給我了,為什麼還要設個水膜在上面,是擔心我偷裡面的東西嗎?可這東西好像就是給我的,這未來撒旦也太癲了,不行,決不能讓撒旦變成這樣。”

陳清山想到這,打了個寒顫,他也不知道自已剛才怎麼突然悲傷起來,撒旦也沒死,自已為什麼這麼悲傷,這不符合常理。這撒旦召喚出來的東西太邪門了,以後一定要好好教導撒旦,免得他變成這個奇怪的樣子,陳清山再一次下定了決心。

陳清山看了看眼前閃著詭異七色光芒的種子,感覺這東西還挺漂亮的,七個顏色相互交織卻又不顯混亂,整個種子呈水滴狀,表面像結晶一般,陳清山仔細欣賞起漂浮在眼前的種子。

陳清山剛經過了一段離奇的夢,現在突然回到自已的靈魂之海中,原先棘手的原罪糰子也變成了一顆種子,現在毫無殺傷力,根本無法影響到自已,陳清山心下大松。自然有心情和時間去好好欣賞這顆種子,而且陳清山的靈魂之海經過天書的改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待在裡面十分舒服。陳清山一時間也忘了時間,直到一股靈魂之力撞向了自已靈魂之海的大門,陳清山這才想起來自已似乎忘了什麼東西。

撞擊感再度傳來,洪山恩本來已經放棄了,他估計陳清山已經是凶多吉少,就算不死也要變成一個活死人,他都已經做好白髮人哭黑髮人的準備了。陳清山身上突然傳出了靈魂之海的氣息,這讓洪山恩不禁大喜,這可真是可喜可賀,要不然自已克弟子的名聲傳出去可就不好了。自已還指望著陳清山為自已揚名立萬,一洗前恥呢!

洪山恩趕忙催動術法,想要進入陳清山的靈魂之海,可這靈魂之海卻封閉了起來。洪山恩也不想多想了,他準備硬闖,是死是活自已總要有個答案,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太難受了,畏首畏尾的,影響道心。洪山恩打算暴力打破這道阻礙,就算陳清山因此靈魂受損,洪山恩也認了,大不了拼著一身老骨頭去妖族領地裡借點萬年靈芝嘛!

洪山恩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陳清山的靈魂之海,陳清山這才反應過來洪山恩不見了,而且現在似乎正撞擊著自已的靈魂之海,陳清山也不知道撒旦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把洪山恩關在外面了,於是連忙傳音給洪山恩。

“師父,我沒事,您不要撞了,撞的我頭暈!”陳清山的聲音在洪山恩心中響起。

“嗯?你真的醒了,你沒死!這不應該啊!你怎麼跑出來的,老夫明明看見你被吸進去了!”洪山恩說道。

“什麼叫做不應該,我沒死有什麼奇怪的,而且我怎麼跟你解釋,我總不可能說這團原罪之力邀請我去他肚子裡遊山玩水了一圈,隨後將我送了回來,自已還變成了一顆種子,等著我去探索用處!₍₍ (̨̡ ‾᷄ᗣ‾᷅ )̧̢ ₎₎ 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信啊!你叫我怎麼回答。”陳清山在心中想著。

洪山恩見陳清山遲遲不開口,以為陳清山已經遇害了,裡面的東西佔據了陳清山的靈魂和自已在交談,想要托住自已,等他徹底佔據這靈魂之海,自已也就探查不出了。洪山恩默默地為自已的機智點了個贊,隨後加大力度撞擊起來,並開口喊道:“孽畜,還不快點現出原形,說出我徒弟的下落,不然等老夫進去,老夫定讓你屍骨無存!”

陳清山聽著洪山恩的話,心中猶如被天雷轟了個幾十次,外焦裡酥的。哐~哐~陳清山感到自已的靈魂之海都有一點晃動了。

“幸虧自已的靈魂之海一直有天書滋養,撒旦的術法也十分奇怪,不然自已的靈魂之海早就成了一條條,一片片的形狀了。唉,想不到我沒有死在詭異的原罪手裡,卻要被自已的師父給搞死,命運多舛啊!”陳清山在心裡想道,不過雖然這樣想,可陳清山還是誠實地掙扎起來。

“師父,真的是我,我沒有被什麼東西奪舍,您老不要撞了,我受不了了!”陳清山的聲音在一次在洪山恩心中響起。

洪山恩冷哼了一聲,加大力度撞擊起來:“呸,孽畜,死到臨頭了嘴還硬,真當老夫是裝酒的夜壺啊,老子喝的酒可都有用著!”

陳清山聽後心中跑過一千個聶國峰,他終於明白聶元帥的苦了,雖然這不是一種苦,可這都來自同一個男人。

陳清山感受著越來越晃動的靈魂,思緒急轉,他真的不想做第一個被自已的師父給搞死的徒弟啊,這可算修仙界的頭一份。陳清山的頭頂突然亮起了一個夜明珠,他有辦法了,陳清山隨即說道:“師父,您可還記得那晚,您在花柳巷壓在一堆人裡,喝了個爛醉,最後還是我和清初把您托出來。您不省人事,最後還是我幫您墊付的錢,整整四五十人啊,您答應之後還我的,不過我也不會跟你要的,當我孝敬您了,畢竟這麼長時間,我沒有什麼報答您的。”

洪山恩一聽,撞擊的力度也逐漸減輕,直到陳清山說完,洪山恩也是徹底停了下來,他老臉一紅,也沒了興趣繼續撞擊,就算他真的不是陳清山,洪山恩也沒心情了。好在陳清山說了不要洪山恩的錢,不然洪山恩一定會暴起,就此殺人滅口算了,他酒仙還從來沒有在這種事情上付過錢。

洪山恩雖然奇怪為什麼陳清山會記起來,不過這段記憶有自已的烙印,一般的東西觸碰會驚動自已,可自已一點感覺也沒有,那就是陳清山誤打誤撞給自已解開了。洪山恩感到有點尷尬,自已的形象毀於一旦了,不過洪山恩很快就調整過來,這也沒什麼,師徒之間嘛,就應該坦誠相待。

陳清山見洪山恩終於停了下來,心中頓時一鬆,長舒了一口氣。

“幸虧奏效了,不然我命休矣,不過看師父這架勢,莫非是真的,那我怎麼不記得,應該是他幹這樣的事幹多了,自已也分不清了吧!師父身體還真是好,居然可以弄的分不清了,不過也好,不然我就遭殃了。”陳清山在心中想道。

陳清山自然是瞎說的,他只是聽別的修士給自已講過洪山恩的風流往事。陳清山自然記在了心頭,現在情急,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洪山恩老糊塗,記不清了。

“徒兒,我的好徒兒,為師就說我的弟子命大福大,是要成為大帝的人,怎麼可能死在這小小的原罪手裡。老夫果然沒看錯,我的徒弟就是福緣深厚,快,給老夫說說你是怎麼跑出來的,還有那團原罪現在穩定嗎?還是要爆發了,你能控制住嗎?”洪山恩開口問道,全然不提自已壓在幾十個人身下喝的爛醉的事。

陳清山也有點佩服自家師父的轉話能力,剛剛還一口一個孽畜的叫,現在居然又吹噓起來了。不過陳清山自然不會再去提剛剛的事,雙方默契地把剛剛的話忘了個乾淨。

“師父,你別急,我已經沒事了,那團原罪不見了,已經影響不到我了!”陳清山開口說道。

“哦,那我幫你…等等,你剛剛是說你已經控制住了,不對,你是說那團東西已經不見了!所以你好了?”洪山恩突然大喊道。

“對啊,那團東西已經不見了,我好了。”陳清山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明明要領悟到更高的意才行,你為什麼現在就解決了,這不可能,這不合常理啊!”洪山恩喃喃自語道。

“說,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洪山恩突然加大了聲音說道。

陳清山也不知道為什麼洪山恩反應這麼大,只得把先前的經歷給洪山恩講了一遍,但當陳清山想講出見過的一些東西的時候,陳清山居然發不出聲了,而洪山恩卻聽到了另一個版本。

洪山恩聽後沉思了一會,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不過也沒多想,畢竟陳清山說的事在理論上是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