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城受了蘇雲的一套彩虹屁,十分的受用,只不過海城醫院終究還是太小。
他總有一天還是要離開的,所以他又仔細打量了蘇雲一番,對著蘇雲說道。
“嗯,行吧,假如你能上手術檯就好了,我相信你會的應該更多。”江一城目露精芒的說道。
蘇雲聞言,瞬間秒懂了江一城的心思。
他弄不明白的則是,平日裡的江一城還是十分的溫柔的,但是今天就好像變了個人似得。
難不成是電話中揭開他的傷疤太狠了?導致他也出現了應激反應?
面對江一城的發問,蘇雲則是尷尬的笑了笑回覆了他的答案。
而江一城看到這笑容,當即便搖了搖頭,直接走向了電梯處。
臨走前,還對鄭仁和蘇雲說道:“我說你們倆要不要來觀摩觀摩?”
聽到這話的蘇雲和鄭仁默契的互相看了看對方,鄭仁倒是十分的好奇江一城的手術。
蘇雲則是沒這麼好奇,畢竟他看了很多次,江一城的手術也就那樣,精通而已。
比起大多數的醫生好上一點,就沒什麼出彩的了。
實際上江一城,獲得了世界級腫瘤切除手術,這裡面是包含了很多東西的,而且現在還獲得了精通級全內科手術和精通級的肝臟切除手術。
基本上這些手術手法,都是大同小異,但是世界級手術的光環加身,他剛剛在做腿骨肉筋分離的時候就感受到了。
他的精準度簡直是得到了神級中醫技能的加成,中醫也是有內外之分的,望聞切問可不是字面上這麼簡單。
這一次蘇雲找上他來做肝膽管結石手術,也正好能夠印證一下他的試想。
手術對於大多數人認知來說是有著生命風險的,實際上也是如此。
所以大多數人能不手術的話,那肯定是不會做手術的,當然除了闌尾炎這類小手術除外。
在海城,海城醫院基本就是海城的天花板之一,它在某處的優勢是不遜色於三甲級別的醫院的。
正是因為如此,海城醫院才能夠屹立不倒。
雖然是這麼說,但也不代表著海城醫院的手術室是人滿為患的,手術也是需要看病人的情況,針對性的去手術。
一般醫生在診斷出病人的病因後,基本第一選擇也是為病人考慮的,能用藥則是用藥,不能用藥在進行手術。
除開這些,手術還要進行預約,比如江一城這個時間段就是在坐診,若是安排了手術的話,那麼他這個科室就需要一名值班醫生來坐診。
好在海城醫院是一家注重西醫的醫院,要不然海城給他單開的中醫科基本就是十分的忙碌了。
給江一城單開中醫科其實很多海城的董事是十分抗拒的,但是江一城大大小小的手術都能參與其中,甚至有些二級手術都能夠主刀。
大大緩解了海城醫院醫生人手不夠的問題,而且還能夠讓諸多醫生有了難得的休息時間。
加上他性子和善,又是潘石海的關門弟子,步若天、蘇離和潘石海,也是直接力壓海城的諸多股東。
當然股東都不是意氣用事的,資本家考慮到的東西永遠是資本。
江一城的價值就擺在那裡,一二級手術做得快又能主刀,三級手術配合得也快,甚至某些特殊的三級手術他也能夠主刀。
打壓這麼一個醫生,將他拱手讓給其他醫院,那可就不是他們的本意了,他們的本意是獲得更多的利益。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立人回到家後也是一陣吐槽,讓秦川知道這些事後,他就起了歪腦筋,挖起了江一城的牆角。
江一城在走到電梯門口後,看著跟上來的鄭仁,還有還躊躇不定的蘇雲後,立馬對蘇雲喊道。
“我說,那個術後應激障礙的人,怎麼拿不起刀就算了,連看手術都不敢了嗎?”
聽到這話的蘇雲立刻惱怒了起來,這江一城簡直是個王八蛋啊,總拿自已拿不起手術刀來說事。
早晚有一天他走出來以後,一定要好好學諸多技術把他碾壓了!
想到這裡的蘇雲,便氣憤的走向了他們二人。
鄭仁則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了江一城,顯然他很好奇這件事情。
江一城看到了鄭仁的目光後,則是對著他說道。
“蘇雲,其實手沒問題,只不過是因為當年...........”
“我說,我這當事人還在這呢,你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說你好哥們的八卦真的好嗎?”蘇雲忍不住的插嘴道。
江一城聞言,打量起了蘇雲和鄭仁兩人,隨後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
“呵呵,確實挺陌生的,不過蘇雲我有個提議你要不要聽聽?”
蘇雲聞言愣了愣後詢問道:“什麼提議?”
“既然鄭醫生能夠來我們海城醫院做介入科的主治醫生,你不如和鄭醫生學介入吧?”
“我覺得鄭醫生一定不會吝嗇將介入這門手術教給你。”
“呵呵,那你怎麼說不說把你的針灸術教給我?”蘇雲迅速的反駁道。
江一城對此卻搖了搖頭並對著蘇雲說道:“你不適合,而且學這個是需要日積月累的。”
“中醫不同於西醫,就好像針灸的說法。”
“針灸除開基本的中醫基礎理論,外尚有醫者自已獨特的經絡理論。”
“就好像中醫書籍中提到的經絡,它是人體執行氣血,聯絡臟腑,溝通內外,貫串上下的經路,它“內屬於府藏,外絡於肢節”。”
“經絡和臟腑之氣在體表輸注的特殊部位即腧穴,俗稱穴位。”
“我們醫者在診視患者後,根據辨證論治確定理、法、方、穴及具體的針灸手段,以期達到調和陰陽、扶正祛邪、疏通經絡的作用而使患者痊癒。”
“其中穴位依舊有著........嗯?你們怎麼這副表情?”
江一城還打算緩緩地說中醫,但是鄭仁和蘇雲此時兩人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小。
在兩人的內心當中,他們是被震撼到了,因為這一番理論,在別人口中說出來和自已在書中看,那簡直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