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雷死去的那一天晚上,在何凌風藏身的破舊民居的地下酒窖裡,何凌風正雙手叉著腰,虎著臉,英俊的臉龐因過於激動而扭曲著,他大聲吼叫著,聲音有些嘶啞。
在他面前的是兩個婷婷玉立,面容姣好、氣質優雅的年輕美麗女子。
“你們怎麼回來了?誰讓你們回來了?”何凌風大聲地詰問著。
兩位女子默不作聲,任由何凌風發洩著怒氣,待何凌風叫嚷了一通,稍作歇息時,一個年齡稍長的女子輕啟朱唇,緩緩說道:凌風,漢南是我們的家,我們回自已的家,有何不可,是我決定要回來的!”
另一女子忙介面道:“哥,是我要回來的,和嫂子無關!”
何凌風雙眼瞅著她們,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我好不容易透過饒律師把你們送出去,而你們卻不聽話,擅自又跑回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各位書友,看到這,你們也肯定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子是誰了吧?不錯,這兩位漂亮女子正是何凌風的妻子吳莉莉和妹妹何慧蘭,她倆剛從香港回來,吳莉莉很快便找到了何凌風的藏身之地,因為他倆相戀時,何凌風曾帶著吳莉莉來過這個民居。
吳莉莉雙眸淚花盈盈,俊美的小臉蛋上寫滿憂鬱,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碎:“凌風,我們想見你,真的好想見你,也許這次相見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凌風,你瘦了!”說著吳莉莉走到何凌風身前,伸出玉蔥般白嫩的纖纖細手輕撫著何凌風有些憔悴的臉,憂鬱的雙眸含情脈脈,似水柔情:“凌風,不要怨我,更不要怨慧蘭!”一行晶瑩淚水輕輕滑落,飽含著多少辛酸和惆悵,多少無奈和不捨!
看著吳莉莉那嬌柔卻悲悵的神情,何凌風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鐵骨柔情情不自禁地升騰起來,是啊,其實何凌風又何嘗不想她們呢?也許這次相見之後就是永訣,人生之大痛苦莫過於生離死別!
這一刻的何凌風眼神柔和起來,內心一種久違了的情愫溢上心頭,他虎目含淚,柔情萬種地凝視著鬱結著濃濃哀怨的吳莉莉,張開雙手將吳莉莉擁入寬厚的懷中,情難自禁地低頭親吻了一下吳莉莉的額頭,柔聲說道:“莉莉,以前我何凌風太在意你的過去,我對不起你,老天無眼,我們只能來世再做夫妻了!我走後,你和慧蘭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何凌風不是個好人,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人,一個能給你一生幸福的好人,嫁了吧,我會為你祝福的!”
吳莉莉“哇”地一聲哭將起來,她緊緊地擁抱著何凌風,泣不成聲,良久,哽咽著說道:“凌風,凌風,我答應你,我等著你,下輩子我一定再做你的妻子,到時我一定給你一個完璧無瑕的好妻子!”
何凌風嘴角抽了抽,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好,莉莉,我一定會記住我們的今日之約,來世的情緣,今生約定,好,我也一定會等你,來世我們再作夫妻,我一定要做個好丈夫,一個能讓你永遠幸福的好丈夫!”
何凌風和吳莉莉緊緊相擁著,他們多希望就這樣相擁著,直到海枯石爛,直到地老天荒!
無錯書吧無情未必真豪傑,此時何凌風肝腸欲斷,痛苦欲絕,他真希望所有的從前能夠再重來一回,年少輕狂時,為了金錢、地位,名聲這些浮雲般的無妄虛名,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想不到,一切都是要還的,現在一切都成了定局,一切都無法重來,他得到了短暫的榮華富貴,卻輸掉了整個未來,整個人生,令人感慨,令人唏噓!
許久,何凌風輕輕放開了吳莉莉,走到妹妹何慧蘭面前,他靜靜地看著何慧蘭那滿臉淚水的俏臉,輕聲說道:“慧蘭,我們不哭,不哭,來,給哥一個擁抱吧!”
“哥……”何慧蘭哪忍得住滂沱淚水,撲到何凌風懷裡號啕大哭起來:“哥,我要你好好的,我要你好好的!我不離開你,我不能沒有你,哥……。”
何凌風強忍住眼中的淚水,雙手輕輕地拍打著何慧蘭的後背:“慧蘭,答應我,好好照顧你嫂子,答應我,你們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無論怎樣,你和莉莉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行嗎?”
“嗯,嗯,哥,我答應你,我們永遠是一家人,永遠是一家人!”
此時此刻此景,屋子裡的空氣彷彿被悲傷凝滯,三個人依依不捨,依依難捨,但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該來的會來,該去的會去,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有定數,這就是命運,沒有人能夠抵得住命運的安排,沒有人能夠扼住命運的咽喉!
“莉莉、慧蘭,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們就待在這裡,地窖裡有吃的,用的,暫時不要離開這裡,這是我對你們最後的一點要求,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何凌風不容置疑地,堅定地說道。
看到吳莉莉、何慧蘭點著頭,何凌風欣慰地笑了笑,笑得很開心,笑得很真誠,也笑得很悽楚。
“莉莉、慧蘭,我走了,你們要照顧好自已!”何凌風雙眼滿懷深情地看了看吳莉莉、何慧蘭,好像如釋重負似的長吁口氣,他又向她們笑了笑,突然轉過身去,走出地窖,拉開屋門,隱入沉沉黑夜之中。
“哈、哈、哈,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寂寥的黑夜中迴響著何凌風爽朗的大笑聲。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何其壯哉,何其悲哉!屋外的大樹在風中烈烈作響,彷彿在為何凌風送上最後一程!
吳莉莉、何慧蘭知道何凌風去意已決,無法挽回,兩人跟隨著何凌風走出地窖,倚門而望,無奈地看著何凌風高大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兩人相擁而泣,痛苦欲絕!
原來吳莉莉和何慧蘭不得已離開漢南市,來到人生地不熟的香港,饒新港律師怕兩人擔心,並未向她們傳遞何凌風真實的訊息,為了能在香港瞭解到何凌風的訊息,吳莉莉便向保姆劉媽打去電話,囑咐劉媽,要她隨時關注事情進展,劉媽並無打聽訊息的渠道,只得打聽人們街頭巷尾的一些議論和每日關注《漢南日報》刊登的訊息。
這一日,劉媽又買了一份《漢南日報》,卻不料在頭版頭條居然看到了有關何凌風販毒團伙覆滅的訊息,她大吃一驚,趕緊打了國際長途,將情況向吳莉莉報告。
吳莉莉和何慧蘭得知這一情況後,如遭晴天霹靂,驚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她們本以為何凌風只經營著凌風集團,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暗地裡竟然幹著這種罪惡的勾當。
她們兩人在此之前都相信何凌風絕不會喪失理智,僱兇殺人,心中仍存希望,但《漢南日報》的這篇頭版頭條徹底擊碎了她們的希望,她們商議後毅然決然地踏上了返鄉之路,她們要見何凌風最後一面!
就在劉國紅和林傑返回漢南市的路上,邱家旺已經得到了訊息,他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這個電話的內容令他大驚失色,如墜冰窟。
電話那頭的聲音威嚴而急切:“林傑出現了,今天一早就和劉國紅到省上去找兩位老頭子了,他應該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了,你現在必須馬上來省城,我安排你立即坐飛機去深圳,到了那邊有人會帶你們去香港,現在香港還沒回歸,到了香港,他們就奈何不了你了,這是命令,知道嗎?”
邱家旺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一切來得太過突兀,突兀得令他猝不及防,心驚肉跳,他知道這一走就意味著他多年精心構建的“權力帝國”徹底土崩瓦解,煙消雲散!也意味著他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權力之爭中徹底失敗,而失敗的根源竟是自已精心設計的自認為完美無缺的局,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這樣的結局對他來說可是個多麼沉重的打擊啊,他心有不甘啊!
“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邱家旺心有不甘,仍心存僥倖。
“沒有迴旋餘地,你必須馬上走,越快越好,否則就來不及了!”電話中的口吻十分堅決,根本不容置疑。
“唉!”邱家旺長嘆一聲,低聲問道:“只能一個人走?”
“你孩子不是已在國外讀書了嗎?哦,還有你老婆吧!”電話那頭沉寂了好一會,才說道:“帶上吧!”
“還有沈建國怎麼辦?他可知道我的好多事情啊!”邱家旺還是有幾分情義,想到了沈建國。
“沈建國?”對方聲音頓了頓:“沈建國管不了了,他是你的人,和我沒關係,我只要你立即走人!”
“好吧,我知道了!”邱家旺無奈地搖了搖頭,長嘆口氣。
放下電話,邱家旺點上一支菸,在辦公室裡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焦躁不安地來回走著。
思忖片刻,他突然停下腳步,打出了兩個電話,一個電話打給專車司機小鄭,告訴他有急事,叫他將車子停在樓下等他,另一個電話他居然打給了陳英,讓她在凌風大廈樓下等他,但並未告知她什麼事情。
邱家旺在最後關頭狠心拋棄了結發之妻,準備帶著妖豔情婦遠走高飛,充分表明了他是個殘酷無情之人,但就是這種品格低下之人卻長期擔任重要領導職務,這一點的確值得我們深思!
時間倉促,邱家旺打完電話急忙走到裡間臥室,開啟臥室裡的保險櫃,取出裡面的幾本存摺、數捆現金、一包足有幾公斤重的黃金以及其它一些貴重物品,裝進一個密碼箱中,然後很是慎重地將一本筆記本放到密碼箱的最底層,提著密碼箱匆匆忙忙地來到了樓下。
司機小鄭已在樓下等候,邱家旺頭也不抬地鑽進車子後座,往後一靠,手一揮,沉聲說道:“去凌風大廈接陳英。”說著閉上雙眼,假寐著。
到了凌風大廈大門口,陳英已在路邊等候,車子剛停下,陳英一把拉開後座車門,坐了上去。
“咦,小鄭,怎麼了?今天怎麼戴上帽子、口罩了?”陳英一上車便撲到邱家旺懷裡,見司機小鄭戴著帽子、口罩,有些詫異,便隨口問道。
“嗯,陳總,感冒了,怕影響到領導。”小鄭聲音嘶啞,像鴨公嗓子似的。
“不會是昨晚太辛苦了吧!”陳英嬌笑一聲,似有所指地說道。
司機小鄭並未回答,只是“呵呵”一笑。
“去省城。”邱家旺閉著雙眼,撫摸著陳英肉感的腰肢說道。
“去省城?”依偎在邱家旺懷裡的陳英愣了愣,有些不解地問道。
“別問那麼多!”邱家旺很是嚴肅地說道,他雖然表面看似平靜,但內心其實已是波瀾起伏,七上八下的。
陳英見邱家旺心情不是很好,不敢多問,像只乖巧的小貓似的依偎著邱家旺。
車子向著省城方向駛去,邱家旺和陳英昏昏欲睡起來,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車子開了多久,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邱家旺和陳英突然被一陣陣劇烈的顛簸從睡夢中驚醒,他倆揉了揉雙眼,見車外光線昏暗,一棵棵樹木從車旁不斷掠過,車子竟然駛入了一片森林之中。
“小鄭,怎麼開到樹林裡來了?”邱家旺見狀連忙喝道。
小鄭並沒答話,而是停下車子,搖下車窗,下了車,走到後車門,站在車外冷冷地看著邱家旺和陳英。
“你,你,你不是小鄭,你是誰?”邱家旺陡然一驚,急忙去開另一側的車門,但車門已被鎖死,用力扳動幾下,車門紋絲不動。
陳英也意識到不對,驚慌起來:“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口罩男冷笑一聲,雙眼充滿殺機,他慢慢拉下口罩,露出一張英俊而熟悉的臉。
“何凌風!”邱家旺和陳英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出聲來。
“老大,是我,何凌風,你日思夜想的何凌風!”車窗外的何凌風眼神凌厲,像把銳利的刀劍。
“你,你,你想幹什麼?”邱家旺大聲喊道,充滿著恐懼。
“我…想…幹…什…麼?”何凌風眼神越發凌厲,一個字一個字從緊咬的牙關中嘣出,字字透著殺機!他緩緩抬起低垂的右手,一個黑洞洞、冷冰冰的槍口指著邱家旺的腦門。
“不,不,凌風,不,何總,你,你不能這樣!”坐在邱家旺身邊的陳英喊叫起來,雙手在胡亂地擺動著,眼神中盡是驚恐和絕望。
“住嘴!”何凌風大喝一聲:“你這個無恥的女人,跟著邱家旺陷害於我,這個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何凌風鄙夷地看著這個女人:“你放心,今天是我和邱家旺了結恩怨的時候,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改變主意就難說了!”
果然,何凌風話一說出口,陳英便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凌風,你,你想怎樣?”邱家旺面如土灰,渾身篩糠般瑟瑟發抖,腦門中不斷滲出細密的汗水。
“哼,你說怎樣?”何凌風冷哼一聲,抖了抖手中的槍,聲音冷冽。
“不,不,凌風,凌風,我是你的大哥,不管怎樣,你我曾經是好兄弟,我也幫過你不少啊!”邱家旺雙唇顫抖著,面色蒼白,他內心的恐懼在不斷地遞增著。
“哼,呵、呵、呵,好兄弟?你可真是個好大哥啊!”何凌風冷笑起來:“你不但設計陷害於我,還殘忍地害死了任虎、小杰,我今天不為我自已,也要為他們討個公道!”
“不,不,凌風,凌風,看在以往兄弟情份上,饒過我吧,我錯了,我不該貪婪無度,不該卑鄙無恥,想奪走凌風集團,我該死,我該死,饒過我吧,饒過我吧!”邱家旺一個勁地討饒著,雙眼乞求似的看著憤怒的何凌風,眼神中充滿著絕望,人在生死邊緣,強烈的求生慾望使邱家旺從一個高高在上,傲視漢南的尊者成了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兄弟情份?你還有一絲一毫的兄弟情份嗎?遲了,遲了,一切都遲了!”何凌風毅然決然地扣動了扳機。
一聲清脆的槍聲陡然響起,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迴盪在空中,邱家旺腦漿迸出,血光飛濺,染紅了車窗和後座,何凌風看了一眼因過度驚嚇而昏厥的陳英,仰起頭來,深吸一口氣息,望著眼前這滿目的林木青翠,英俊的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一輛摩托車從林中不遠處疾馳而來,何凌風坐上摩托車,絕塵而去!
林傑和劉國紅快馬加鞭往回趕,路上劉國紅已和秦光總隊長取得聯絡,只要兩人一見面,馬上行動對邱家旺和沈建國採取強制措施。
就在劉國紅快到漢南市時,突然接到局裡的緊急電話,告之剛才有一年輕女子電話報警稱,市長邱家旺在城西郊區樹林中被人槍殺,現在刑偵支隊正在勘查現場。
劉國紅大吃一驚,忙將此事告訴開車的林傑,林傑也吃驚不小,心中隱隱覺得此事應和何凌風有關。
到達城西郊區樹林時,現場已勘查完畢,剛到漢南市不久的秦光總隊長也帶著專案組在現場中,見到劉國紅、林傑,秦光總隊長忙迎將上來,和劉國紅、林傑一一握手,說道:“劉局、林支,你們已得知訊息了?,這樣吧,現場已勘查完畢,我們回局裡再聊吧!”
劉國紅點了點頭說道:“秦總隊長,辛苦了,想不到一來漢南市就遇上這種事情。”
秦光總隊長微微一笑,說道:“劉局長,應該的,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兩人互相問候一番,坐上各自的車子回到了市公安局。
在市公安局小會議室,秦光總隊長、劉國紅、林傑還有吳成,四人圍坐在環形會議桌旁。
劉國紅看了看吳成,問道:“吳成,沈建國呢?”
吳成回道:“劉局,今天沈副沒來上班,接到報案後,我打電話給他,一直沒人接。”
劉國紅和林傑匆匆從省城趕回,主要目的就是聯合省專案組拘捕邱家旺和沈建國,難道沈建國已得到風聲。
劉國紅聽罷,不禁皺緊了眉頭。
接著吳成彙報了現場勘查情況,秦光總隊長總結性地說道:“劉局,此案關係十分重大,死者是漢南市市長,這在全國來說也是十分罕見的,所以我們務必要儘快偵破此案,給社會,給上級領導有個及時的交待。”說著,頓了頓,呷了一口茶水,又接著說道:“劉局,從現場情況看,邱家旺身邊是帶著一個密碼箱的,因現場尚未開啟,不知裡面有些什麼?但從報案者陳英所說,邱家旺走得很急,很倉促,只是說去省城,從這一情況來看,邱家旺很有可能是準備出逃,我懷疑是有人洩露了訊息!”
“哦?有這種事?”劉國紅不禁愣了一愣,和林傑對望了一眼,說道:“當時會議是在十分機密的情況下召開的,就連分管政法工作的俞副書記都沒參加,除了省委、省政府兩位主要領導和王廳長之外,只有省委辦公廳劉明副秘書長帶著一位年輕人在除錯錄影機,但在會議開始後他們就離開了,難道是他們覺察到了什麼?”
“這個情況我必須立即向王廳長彙報,洩露省上領導機密會議內容這是個十分嚴重的政治問題!要儘快揪出洩密者。”秦光總隊長說完,立即拿起“大哥大”向王廳長彙報了相關情況。
隨後,秦總隊長直起身子,又對林傑說道:“林支,現在你已官復原職,我們並肩作戰,儘快將殺害邱家旺的兇手繩之以法!”說著又低頭沉吟一會,說道:“現在要儘快拘捕沈建國,也許會對邱家旺被殺一案有所幫助!”
“是,堅決完成任務!”林傑“嚯”地一聲站起身子,挺直腰桿,雙目烔烔,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姿勢。
“好!”秦總隊長“哈哈”一笑,對劉國紅說道:“劉局啊,你可後繼有人了啊!”
劉國紅站起身,拍了拍林傑厚實的肩膀,說道:“是啊,林傑是個優秀稱職的人民警察啊!”,說著又嘆了口氣說道:“沈建國可惜了,三觀不正,走錯路了,可惜啊!”想到沈建國,言語間,劉國紅神情有些落寞。
抓捕沈建國很順利,在秦光總隊長、林傑的安排部署下,當天晚上即在開往外省的長途客車上抓到了化了裝,準備潛逃至外省的沈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