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
季星苒一席銀色星光吊帶魚尾禮服搭配小披肩亮相,長髮微卷,流蘇耳飾隨著她的腳步微微晃動著,氣場十足。
她那張本就完美無缺的小臉搭配上與禮服相配的妝容,更加矜貴優雅,嫵媚動人。
高開叉的設計感裙襬,隨著她的動作修長白皙的美腿若隱若現,裙身的褶皺線條都帶著奢華的氛圍。
人間絕色也不過如此!
季星苒遊刃有餘的和其他名媛千金,世家公子,豪門太太們打著招呼。
無錯書吧拍賣會正式開始前工作人員便把她領到了自己的位置。
以季家的身份地位,季星苒毫無疑問被安排在了最前排的中心位置。
“季小姐您坐這兒。”
“謝謝。”
季星苒禮貌的道了聲謝,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著開場。
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也許是因為白天見了司硯舟一面,夢裡他拿著槍追殺她,她就一直跑一直跑,驚醒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在她神遊之際,身邊突然傳來了一股熟悉的木質香。
季星苒眉頭一皺,偏頭看了過去。
這不冤家路窄,不是司硯舟還能有誰?
他倆不對付在京城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兒了,這位置還這麼安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好久不見,季大小姐,今天這身很適合你。”司硯舟毫不吝嗇的誇道。
“喲,瞧瞧司大少爺這記性,合著昨天我見的是鬼?”季星苒只要見到他總會炸毛,從無例外。
司硯舟只是笑了笑,隨意慵懶的靠著,有種不顧別人死活的帥氣。
季星苒本來想換位置的,見他還算安分沒有要惹她的意思,她便也沒再動了。
拍賣會也正式開始了。
季星苒沒提前瞭解過,但本來也提不起什麼興致。
倒是身邊的大少爺連著拍了好多東西,只要他一舉牌子,別人便不會再舉,誰能有司家大少有錢,再有錢也不敢得罪了司家。
除非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接下來的拍品是一整套老坑翡翠首飾,整套首飾包括一款珍貴的老坑帝王綠翡翠手鐲,一條由四十一顆玻璃種翡翠組成的珠串項鍊,同款一枚的戒指,以及一對耳環。”
這話一說出來季星苒立馬就來了興趣,她們家的謝靜婉女士可是翡翠頂級收藏愛好者,下個月就是她生日了剛好可以送她。
“起拍價:一億三千萬!”
叫一次價加五百萬。
季星苒看了一下介紹,顏色沒得挑,還是玻璃種的,倒是真值這個價,身邊那位也沒往臺上看,看來是沒什麼興趣,剛好了。
季星苒舉牌。
“一億三千萬。”
身邊的司硯舟見自己身邊的人舉牌了,嘴角勾了勾,也舉起了牌子!
“一億三千五百萬!”
季星苒錯愕,轉頭看向他,他的唇角勾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好氣,繼續舉牌!
“一億五千萬!”
司硯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兩億!”
季星苒真的好想過去掐死他,“兩億一千萬!”
司硯舟扭頭看她。
季星苒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底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衝他搖了搖頭,不讓他繼續。
“就這麼想要?”
季星苒眼底有了一絲希望,用力點頭,“嗯。”
“我就不給!”
季星苒:“……”
司硯舟笑了笑,換了一隻手繼續舉牌,“三億!”
敗家爺們,哪有一個億一個億增的!
不講武德!
季星苒知道反正也不可能是自己的還不如坑死他,繼續出價。
最後以司硯舟三億九千萬拿下!
“季小姐,承讓!”
季星苒:“滾!”
後來季星苒又看上了一套藍鑽的首飾,同樣的方法被司硯舟以¥520000000拿下。
季星苒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拍賣結束理都沒理他,直接走了。
“待會兒的晚宴不見不散。”
季星苒冷哼一聲直接扭頭就走。
司硯舟:“做我女伴我考慮賣給你怎麼樣?”
季星苒腳步一頓,雙手緊握成拳,“你做夢!”
君子不食嗟來之食。
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會不會給她使絆子,他也不會有那麼好心。
要不然剛剛求他之後他也不會繼續搶了。
狗男人!
下回不好好的坑他一把她就不姓季。
晚宴要進行到很晚才能結束,不過也不著急回家,今天特意給貴賓安排了房間,住在這兒就好了。
季星苒酒量酒品都不怎麼好,不喝是不可能的,只能儘量少喝一點,喝度數低一點的。
晚宴無非就是把自己偽裝成演員,互拍馬屁。
一點兒沒意思。
季星苒隨意吃了點東西感覺不太舒服,也許是太累了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了。
……
司硯舟也沒待很久,最討厭這種虛與偽蛇的場合,有這功夫不如去和朋友喝幾杯。
他本來是要回去的,但司機在路上出了點問題,就只能被迫在這兒住一晚了。
以他的實力想回去也不是不行,不過也懶得浪費力氣。
反正她也沒回去。
邊走邊問身邊的特助,“季小姐回房了?”
“看起來不太舒服,早早的就回房間休息了。”
“估計又貪杯喝多了!”
她對自己的酒量向來不太瞭解。
“去買點醒酒的藥,送去她房間。”
“好的司總。”
特助收到訊息立馬行動了。
司硯舟直接上了頂層總統套房,要是他送過去她估計不會收,還會覺得自己下毒!
剛開門司硯舟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進去。
他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咬住了手指,越咬越用力,那架勢頗有種要把他手指咬斷的決心。
他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手指從她嘴裡扯了出來。
手指已經被咬破了,滴著血。
懷裡的人開始不安分的亂動,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吸血鬼一樣貼上來咬著他的脖子。
司硯舟先是一愣,隨後迅速反應了過來,手狠狠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將人推到牆角,抵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
手一寸寸收緊,眼裡是化不開的戾氣!
只聽一聲悶哼,剩下的便是女人不停的掙扎。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司硯舟的聲音彷彿淬了冰。
腦子裡也已經把該想到的人全想了一遍,他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
敢算計他,只有死路一條。
邊說邊開啟了房裡的燈。
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並沒有鬆開。
燈光亮起,他才看清了手下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