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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司爵之×裴若晚8

季星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溜到裴若晚房間了。

“乾媽,你怎麼在這兒?”

看著他懷裡還抱著一個特別小的寶寶,季星煜更加好奇了,一下子就跑到了她身邊。

“他好小呀!”

說完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蛋,“軟乎乎,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是個小弟弟,阿煜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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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們夫妻倆都住這兒,難不成是讓保姆帶過來的?

“叔叔帶我過來的呀~早上就帶我過來了,我去房間裡面睡了一覺,不過剛才我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他還在門口站著呢。”

說到這兒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太陽這麼大,外面都要熱死了,我想帶他進來,媽媽不讓,他會不會中暑呀?”

裴若晚聽的雲裡霧裡的,“你說的是哪個叔叔?”

“還能有哪個叔叔,就是上次我們去你家吃飯的時候,他也在的那個叔叔呀。”

裴若晚知道是誰了。

把孩子放到搖籃裡。

“阿煜,你再下去看看,看他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讓你媽媽把他放上來吧,乾媽有話和他說。”

總不能讓他一直待在這兒。

說清楚了也好。

要不然司爵之一直不籤離婚協議,拖著也不是辦法。

雖然……也不太可能,畢竟昨天她還看到他陪在周美凌身邊呢。

周美凌還懷了他的孩子,他絕對不會讓自已喜歡的女人一直沒名沒分,也不會讓自已的孩子成為私生子。

也許離婚協議他早簽了也不一定。

季星煜得到指示後立馬跑下樓,沒過多久就帶著司爵之上樓了。

司爵之進房間後,季星煜就又下樓了。

他從進門開始目光就沒從她和孩子身上移開過。

“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裴若晚先發制人。

“為什麼一聲不吭的跑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司爵之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眼裡還有一絲失而復得的喜悅。

裴若晚移開視線,“我覺得沒必要,我什麼都知道了,我還是那句話司家有恩於我,我也不是恩將仇報的人,我不會阻止你奔向你的幸福,但是孩子我絕對不會給你。”

司爵之看著瘦瘦小小的女孩,眼底還在這烏青,可見這幾天休息的並不好,“晚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和周美凌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要不是她親眼看到他摟著她。

要不是她親眼看到他離家出走那段時間跟誰在一起?

要不是她手機裡面躺著的那些照片,以及那個女人發來的孕檢照片,她還真就相信他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司爵之向前走了幾步,雙手撐在床邊,彎腰看著裴若晚,“如果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她帶過來當面對質。。”

對峙?裴若晚心裡冷笑,有什麼好對峙的,難道要聽她親口承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司爵之的?

“不用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沒什麼好對峙的。”裴若晚別過頭,不想再看到這張臉。

司爵之直起身子,深吸了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真的沒關係,孩子也不是我的。”

“夠了!”裴若晚驟然拔高音量,“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把離婚協議書籤了,對誰都好,我也不想鬧得太難堪,以前就當是我錯了。”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兩人都沉默不語。這時,寶寶的哭聲打破了僵局。

裴若晚趕緊過去抱起寶寶,輕輕哄著。司爵之站在一旁,看著她溫柔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

“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裴若晚下了逐客令。

司爵之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雙腳像是釘在那兒的一般,一動也沒動。

司硯舟也很不給面子,一直哭一直哭,怎麼哄都哄不好。

搞得裴若晚都想哭了。

她前兩天晚上就一直沒睡好,一聽到他的哭聲,她心都要碎了。

司爵之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心裡愈發不是滋味,走到她身邊把孩子接了過來,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寶寶。

司硯舟也是小叛徒,一到他懷裡就不哭了,似乎還挺委屈。

司爵之想讓她冷靜一下,就沒跟她說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哄娃。

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司爵之把他放到他睡的小床上。

才回來蹲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晚晚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沒顧及到你的情緒。”

裴若晚把臉偏向另一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是屬於吃軟不吃硬的型別,見他這樣她就說不出什麼傷人的話了。

而且在這段感情裡,一直都是她單相思,她曾經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現在談不上毫無感情,但是能剋制得住。

司爵之見她這樣心裡也沒底,只能自顧自的解釋,“晚晚,我確實和她糾纏過一段時間,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一直以為當年救我的人是她,所以她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她。”

“當年我把她帶回家只是為了氣我爸媽,我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原來是這樣。

那他現在的意思是知道當年救她的人是她,所以把那份愧疚轉移到她身上?

如果這樣他大可不必。

“所以你是想把她身上的那份愧疚感移到我身上?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救你是我自願的,你不用覺得愧疚。”

本就通紅的眼眶,立馬變得溼潤,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大滴大滴滾落。

而且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她在意的是周美凌的孩子。

婚內出軌的行為她接受不了。

司爵之手忙腳亂的給她擦著眼淚,心疼得不行。

他對她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經歷了兩輩子。

失去她的痛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不是的,我沒有想把愧疚轉移到你身上的意思,我只是覺得特別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可能這輩子都彈不了鋼琴。”

不是,怎麼越解釋越亂。

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為愧疚嗎?

這件事情現在可以暫且不提,她最在意的不是這些。

“那周美凌呢,她怎麼辦?她肚子裡的孩子又該怎麼辦?我可接受不了毫無顧忌的替別人養孩子,也接受不了任何婚內出軌的行為。”

她的情況特殊,她做夢都想有一個自已的家,但是這不代表她會一味忍讓,原則和底線就擺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