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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你這是謀殺嗎?”

在季昱珩不留神之際,危曇早已艱難的溜下床並敏捷果決的拿起包裡的手機,撥通令她快慰的電話。

由著電話被打通,危曇將全部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講給警察聽。

季昱珩也注意到危曇是在報警,但讓他疑惑的是,一切都是她煞費苦心、處心積慮想要爬上自已的床,現在心願達成了她不向自已索要財物卻轉頭報警。

是女人真的蠢的天真,還是這只是她的手段?

如果是前者季昱珩只會覺得她愚蠢至極,若是後者,她的小伎倆確實挺新穎。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季昱珩雖看不透她,但也不屑於去揣摩。

至於是前者或後者都無所謂了,因為他們的緣分到此結束。

季昱珩轉身想再睡一個回籠覺卻被女人低沉聲吵到無法入睡。

“為什麼是九江會所你們就不出動?還沒有查出事情的真相就一口咬定說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出一石二鳥的好戲。”危曇義憤填膺的清駁道。

可是電話那頭的警察明顯態度有些不耐煩,“既然沒什麼事,就不要佔用我們寶貴的時間。”危曇還想在努力說點什麼以證實情。但警察沒有給她絲微的機會,便匆忙結束通話電話。

九江會所的建造本就是讓有錢有權的大人物來這放鬆心情、放肆禮態的娛樂場所。

儘管人們都心知肚明這其中有著卑鄙 齷齪 不當的行為,但礙於金錢的魔力,權威的打壓。

並且每次檢查九江會所內部都佈置的井然有序、有條不紊,根本沒有發現任何“黑色食物鏈”的蛛絲馬跡。

這也是九江會所為什麼能一蹶不倒。

為什麼沒人敢來幫助危曇的原因,因為他們對抗不起。

危曇這一刻的絕望與無奈徹底讓她崩潰到邊緣,她無力的跌落在地板上。她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孤立無援的袖手旁觀。

霎時間,痛徹心扉的無助感與身體的疼痛感交織在一起,讓她難以呼吸。

危曇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苦澀,嚎啕大哭起來。

季昱珩注視到危曇動盪不安傷心難過的情緒,剛才面孔上還帶有嫌惡、鄙薄,輕蔑的神情現在卻完全不復存在一般。

他神色平靜毫無波瀾,卻流露出憐惜。

季昱珩自幼在鐘鼎世家出生,家中財源富可敵國。

天資聰慧的他 5 歲時便自學小學、初中內容,7 歲參加國際奧數比賽,贏得史上最年輕的冠軍,自此轟動全國被 受 全閘道器注。初中就被全國重點大學位列 “雙一流”的南充大學破格錄取。

本以為他會就此銷聲匿跡下去,不知何時, 報名的全國網球公開賽“ 番茄杯”, 16 歲 又重造巔峰。最終贏得比賽,以驚豔世界的表現,為國爭光,將祖國的名字鐫刻在了世界舞臺。

他又再次登上熱搜,被無數人 成 為 心目中的偶像,有些少婦更是將他作為養成系追捧,他的名聲至今可謂不輸一些頂流明星。

因為一些破格的特殊原因季昱珩 25 歲 便拿到博士學位。

回家繼承家產後。他把一些小公司,正在面臨破產的產品經過調查市場、不斷改善、研究後,產品再次向市場推出,這次備受青睞,贏的民眾喜愛。

可是有錢人又怎會嫌自已賺得多?

他知道不能停留於此,他果斷選擇出國…短短一年的時間內,不少國家都有他的分公司。產業更是遍佈全國,在他的帶領下季氏集團的股票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高的境界。

季昱珩可謂是功成名就。

他的一切成就來自於良母從小畫荻教子、言傳身教,嚴父更是以身作則 一絲不苟的教導季昱珩,不能以家世背景和自身的天賦異稟去狗仗人勢,傲睨得志,目中無人。

而是讓他做一個博學多才、才高八斗,對待他人要尊重,做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並讓他謙光自抑自已的才華遜志時敏,嚴格要求自已不斷積極進取,追求永不止步,不斷超越自已,實現更高的目標。

季昱珩從小更是在母親良好的教導下,得知女孩子本身就有許多不易,告知他要學會紳士並尊重女性。

而且這事女孩子在這方面肯定是最吃虧的,所以他並不打算計較這件事。

但事已至此,他想,給點補償就瞭解此事。

季昱珩走到危曇面前拿著紙遞給她“別哭了,擦擦眼淚。”危曇低著頭餘光看見停留的手,她猛的抬頭,看著他,帶著哭腔。“我明明…沒有!為什麼都不相信我,我才是受害人…嗚嗚嗚…”

季昱珩可是最怕小孩子哭的人,看著危曇無助的哭聲,他頓時束手無策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索性便拿出安慰小孩子的那套辦法。

季昱珩把她擁入懷中,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拍打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乖…”

季昱珩乍一看,發現牆角邊放著一個如蚊香樣式的物品,已經燃盡只剩下菸灰,成年人的思想讓他很快就明白一切。

還別說 這一招真管用,緊接著就聽不見危曇的哭聲了。

季昱珩還以為這就哄好了,他緩緩將她放開,垂眸向下望向她,卻見危曇的臉紅通通的,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對他有敵意的說道:“你這是謀殺嗎?”

季昱珩聽著她的話愣了幾秒。“什麼意思?”還沒有說出口,身下一陣疼痛感突然襲來。

危曇摸到不明物搶先一步道:“這是什麼東西,好硌。”

季昱珩悶騷的哼了兩聲。“放開。”

危曇這才看清手上的不明物體,她驚慌失措的將不明物體放開,“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浴室,拿起放在衛生間的睡袍,披在身上。順帶多拿了一件出來。

季昱珩把睡袍扔在床上,“你一直披著床單也不方便,咯,這還有一件睡袍我放在床上了,你自已穿吧, 我要洗澡了。”

看著男人轉身往浴室走去,危曇也顧不得其他了,她站了起來往床走去,可沒走幾步下體的疼痛感撲面而來。

她疼得尖叫出聲,隨即又坐倒在地“啊…”。聽見聲響的季昱珩又折返了回來,“怎麼了?”,他的面容帶著擔憂。

危曇靦腆的低下了頭。不回答他的問題。

等危曇再次抬頭檢視季昱珩在哪裡時,男人已經來到她身前。他啞著聲線,有些不耐的重複道:“怎麼了?”

明顯感知到男人的惱怒,危曇沒有任性而是靦靦腆腆的道:“疼。”

他盯著她兩秒,試探性的問道:“哪裡疼?”

危曇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死死捏住包裹自已的被單。不情願道:“就是…就…哪裡。”

他眉頭微皺著,步步緊逼。“哪?”

危曇實在說不出口,她指了指包裹著身體的被單外的肚子往下一點。“這疼。”

季昱珩沒有細看,只是以為她的大腿疼,因為昨晚自已的不理智咬傷的。

看到這不免有些著急,畢竟一切拜他所賜。

“我看看。”說著季昱珩便要上手親自一探究竟。

危曇死死揪住被單一角,“不給。你別過來。”

看著危曇這麼抗拒,季昱珩停止腳步,仔細回想她剛才指的地方好像是*。他頓時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