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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分工明確’的很!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恰好落在了那位正安靜沉睡的少女身上。

她的面板細膩如絲,宛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光滑,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陽光彷彿也被這美麗所吸引,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龐,勾勒出她精緻的五官輪廓。微風吹過,髮絲輕輕飄動,更增添了幾分如夢似幻的美感。

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被隨意丟放在床上的手機此時,

叮鈴—

響起兩聲。

【昨天你去哪裡了?我醒了就沒見到你人。】

【是自已回家了嗎?】

發 wx 過來的人正是顧州瑞。

危曇困的不行,只想睡覺,她沒去理會而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昨天回來後,季昱珩強行的又要了…而且比在車裡還勇猛,沒辦法吃痛的她,只能忍著,實在受不了就在手上咬了一會。

主要是那聲音實在是太尷尬了。

而且他一點也不剋制,戰鬥到了凌晨六點多,讓她流血了,後面請了醫生來看,幫她開了一些擦傷藥,醫生囑咐季昱珩暫時不易行房事,以後還需要剋制和注意。

醫生說的時候還在不停的笑,真是把危曇尷尬的到姥姥家了。

而且那傢伙還一副至高無上的樣子,湊到她耳根發出霸道總裁經典語錄。“這是對你的懲罰!”

危曇這一回想都不忍打了個冷顫。

“跟個神經病一樣,還懲罰,懲罰你妹!”她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雖然她是真的很困,想睡覺,但是下身的疼痛感時不時的襲來,搞的她根本沒法入睡。

索性醒了,她拿起床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 早上八點了,手機有設定自動人臉識別,一照就自動打了開。

一開啟頁面就是 wx,看著發了 20 多條訊息過來的顧州瑞,她點了進去。

有昨天發的還有今天早上剛發的,危曇看了一眼,不知先從哪裡開始回覆,雖然昨天季昱珩說了沒有傷害他,只是把他迷暈了而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為了確認一下真假也為了不讓他擔心,危曇發去一條資訊。

【我昨天回宿舍了,昨天你沒什麼事吧?就比如什麼受傷之類的?】

對面秒回。

【回去了就好,我還擔心你來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醒來就躺在地上的,也沒見到你人,對了,昨天你好像是在躲什麼人是吧?我看你神情慌慌張張的。】

看顧州瑞確實沒受傷,對昨晚的事應該是不知道,她鬆了一口氣,三言兩語的就把事情糊弄過去了。

還好顧州瑞也沒有細問。

跟他結束聊天后,危曇掛掉手機就自顧自的鬱悶了起來。

她煩啊!煩的很!這季昱珩手段太卑鄙了,原以為那個協議不會起什麼作用的,沒想到他來個換國籍,去履行這個協議內容。

他這萬惡的資本家肯定是有辦法把自已的國籍悄悄改掉的,那真改了自已不就完了嗎?以後還真鬥不過他了,不是鬥不過是根本鬥不起來。

她也不可能真的跟他槓起來吧?她哪裡是對手?只能表面假意順意將他奉若神明,先伺候好,以後在慢慢算賬!

現在他是饞她的身子,而她是饞他的錢,非常“分工明確”!

昨天在車內他們也好好的溝通好了,只要危曇在一年協議期限中乖乖聽他的話,他不會做一些傷害以及危害到危曇的事,在其期間他還可以讓危曇過上富太太的生活,否則的話便讓危曇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想想這還是挺好的,他不僅長得帥還年少有為,家境也優越,簡直就是幾乎接近完美的人。

跟他嗆嗆鏘鏘鏘好像也不是很虧,結果呢?冒出來一個正牌,自已是小,危曇在怎麼廢物也不可能忘了本!

這是刻在骨子裡的道德修養!

但是直接表明態度,那他將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已送到鷹堵去,折磨自已到死,這一點還是先保命要緊,畢竟“生命重如山,人命大於天”。

生命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所以暫且不可行。

況且這樣的話,這個渣男依舊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可憐的那個女孩還不知道這個渣男的真面目,還將繼續受騙。

她是正義的化身,她堅決不同意這個人渣繼續哄騙可憐的女孩,她必須做點什麼才行!

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想怎樣才能聯絡上那位 Y國公主塔菲妮·莎爾亞,得讓她知道季昱珩是一個渣男,她被騙了,再一起聯手報復他,她可是堂堂一國公主啊!身份何等尊崇,地位何其顯赫,又怎會受得了這樣的傷害呢?這簡直就是對她人格和尊嚴的極大侮辱與踐踏!

至少都得扇季昱珩兩巴掌!

到時候有錢花還能看戲,簡直不要太爽了!

危曇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季昱珩被扇巴掌的畫面了,她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蕩起一抹大快人心的笑。

真是令她迫不及待的想看戲了。

忽然,

她的余光中看見了一雙拖鞋閃過,停在了床邊緣,她直直的盯了兩秒才緩過神。

那雙拖鞋明顯不是女人能穿的,也就是說排除是保姆的可能,更不可能是讓一個男管家進入臥室來叫她吧?

而且還穿拖鞋,怎麼可能?排除以上幾種情況,那麼答案只剩一個,那就是季昱珩的。

她剛沉著的頭抬高了些,眼眸一轉,出現在她眼前的人果然是季昱珩。

現在她是真的很不想跟季昱珩見面,看著他那一張臉,昨天的畫面就自動浮現在腦海裡,怎麼忘也忘不去。

“是什麼事,讓你笑的如此開心?”彷彿周圍的空氣都成了傳遞這句話的媒介一般,男人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清晰地傳入到了危曇耳中。

季昱珩估計在外面偷窺了自已好一會!不然他怎麼知道自已笑了?

危曇與他眼神對視的那一剎那,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她的目光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住,無法移開分毫。而就在這短暫的對視中,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卻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般猛地向危曇撲來。

她眼神有意躲閃的看向周邊,小臉紅撲撲的還在發燙,又不得不擠出一絲假笑面對他。

“沒笑什麼,哎,你怎麼在這?”她盲目的轉移話題,都沒有仔細想過這話妥不妥,便脫口而出。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這回答真沒毛病!

危曇說完後才覺得這話問的有點多餘,她應該是想問‘你怎麼沒去上班。’可嘴巴和腦子不太協調給說錯了。

反正也無所謂了,在他面前出的醜也不少了,不差這一個。

那話題實在是沒啥可聊下去的,見季昱珩把話說完後,就往床頭櫃上走去,蹲下身,好像是在找什麼,顯然不是來跟她聊天的。

坐在床上的危曇無所事事的看了一眼被季昱珩握在手裡的手機。

心裡嘀咕道:“手機!那肯定有公主塔菲妮的聯絡方式!只要拿到了手機不就一切成了嗎?嘿嘿嘿…”

她內心裡的小人逐漸瘋狂,不由的露出一個有弧度的歪 笑,掛在外面的舌頭險些都要搬家了。

回過神來,她右手變成一個槍的手勢扶著下巴打量著季昱珩,要怎樣才能碰到他的手機呢?

這個事情讓她犯了難,越是深入想辦法越是覺得不妥,該怎麼辦呢?她該怎麼辦呢?

還沒等她想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辦法,季昱珩已經從床頭櫃找到自已要的東西,將抽屜推了進去,起身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等會。”

危曇情急之下一著急就把心裡話喊了出來。

邁著長腿向外走了兩步的季昱珩,被聲音吸引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他緩緩的轉過身來,一副你有事?的樣子看著危曇。

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危曇看,好像是在等她“表演”。

危曇瞬間尬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已是在幹嘛,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感覺嘴巴很是不聽使喚,與心不協調。

看著季昱珩一直盯著自已看的眼神,雖然很不想這麼做,但她也只能痛苦的擠出一個假笑。

“難看。”

季昱珩冷淡的吐出兩個字。

危曇眼睛都不知道瞪大了幾倍,她這麼賣力的對他笑,他居然說自已難看!真是討不到好的!

“莫生氣 ,人生就像一場戲 因為有緣才相聚,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生氣傷神又費力,我若氣死,誰如意?!”

心裡默唸前幾天刷抖音看到的靜心咒,才讓危曇的怒意收了收。

算了,這個節骨眼上她才不想跟他一般見識,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拿到他的手機吧。

兩手一攤躺在床上的危曇看著天花板,下腹卻突然傳來緊急訊號。

眾所周知人有三急,分別為內急、性急、心急,此刻她就來了其中一急,是內急,一般是我們指的尿急和屎急,也就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

這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般席捲而來,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而危曇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大變,她那原本白皙嬌嫩的小臉上瞬間泛起了一抹紅暈,就像是剛剛打過一層淡淡的腮紅一般,惹人憐愛。

此刻的她心急如焚,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焦急和擔憂之色。

她猛的起身就要起床去解決,卻看見季昱珩還在那穩穩的站著。

他居然還沒走?危曇心裡的防禦幾乎快要破碎完了。

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好吧?被瞧見的話也太窘態獻醜了。

無奈的危曇只能硬生生的把生理需求憋了憋,剛才臉上焦急的樣貌也被她藏了起來,佯裝自已沒什麼事。

她想著自已再忍忍就好了,那傢伙總不可能賴在這不走了吧?

食指在灰色的被子裡按起一個深凹的印記,危曇心裡可數著數呢,已經三分零二秒了,季昱珩不僅沒走,還悠閒的坐在沙發上觀望著自已。

這三分鐘裡危曇的表情從面臉迎笑到現在的鄙視和嫌棄看著他。

她都懷疑季昱珩是不是有讀心術,知道了她心裡想的什麼,所以故意不走,就是等著看她出醜。

慢慢的危曇發現好像也不是那麼的著急上廁所——

她在心裡才暗自的說完,結果就出乎她的意料,是更加的著急上廁所了!

危曇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的,要是再為這臉上的顏面而顧忌,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從床上坐立而起,腳剛踏入地面灰色紋路的大理石上,撲通一下就摔了下去,不是因為沒站穩,而是她的整個下身跟癱了沒什麼兩樣。

躺在床上的時候只是感覺時不時會傳來一陣痛感,不過過一會這種痛意就散了,還以為沒什麼的就是摩擦了一點小傷,她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連走一步都不行了。

這一下她被摔了個狗啃泥,臉朝下與地面親吻。

她趴在地上全身都感覺痛死了,來不及覺得尷尬,她嘗試著站起來,因為她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可身子就是不給力,完全讓她支撐不起來,她為難的抬眸看向季昱珩,彷彿在看救命稻草一般。

但他卻無動於衷,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危曇真是又氣又無奈。

她就趴在地上,也不說話,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試圖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讓他自已明白,來扶她起來,畢竟這還不是某人所幹的“好事”!

這一會,又沒有想上廁所的衝動了,沒事還可以在憋一會。

危曇無聊的用手在地板上有秩序的啪打著節拍,時不時看他一眼又低著頭看地板磚上的紋路。

等她再次抬頭看季昱珩時,他卻從沙發上起了身,準備離開了。

這怎麼行?危曇現在是趴起來都難的程度,要是他真走了,她不得在這地上躺上一天?

“等等,你先彆著急走…”她出聲阻止道。

可是季昱珩這次卻沒有因為她的呼喚而回過頭,停下腳步來。

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危曇心中滿是無奈和失落。她靜靜地趴在原地,目光緊隨其後。

也是,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又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

然而,

一個魁梧的身軀卻將她打橫抱起,危曇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季昱珩,他居然沒走,還把自已抱了起來。

\"挺能憋。\"季昱珩低頭對著危曇輕聲說道。

危曇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心裡暗自琢磨著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嗯?\"她發出一聲不解的疑問,表示自已完全沒有明白對方的意圖。

正當危曇還沉浸在困惑之中時,不由得向前望去——原來是浴室!難道說,季昱珩猜到了自已急於上廁所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讓危曇不禁心生懷疑。難道他真的擁有讀心術這樣神奇的能力不成?

在一片迷茫和驚愕中,危曇就這樣被抱著走進了浴室。她的腦海裡不停地迴盪著剛才那一幕,試圖想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需要我抱著你上廁所嗎?”季昱珩一副很是樂意幫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