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象徵著狡猾與邪惡。而這裡沒有狐狸,沒有妖狐,有的是一隻鬼狐,血腥狡詐。
鬼狐,迎接眾人的沒有狐臭,而是腥臭與邪惡的微笑。
狐狸之門,上面並沒有過多血跡與鐵鏽,不知是否象徵著遊戲過於簡單導致很多人贏過。
“一切只是表象,可真是狡詐啊,也許是狐狸故意擦這麼幹淨,只有這樣更容易吸引賭徒撲入死亡的懷抱。”伊德咬緊牙齒,還沒開始就已經透過門看出了狐狸的不簡單。
“走,我們進去!”伊德大喝。
同樣是昏暗的燈光和一面方桌,不同的是狐狸屋內比烏鴉屋內乾淨太多,外加桌面有兩塊擱板將桌面隔成了三塊,凳子是四張。
其中一邊坐著一隻詭異不停顫動的狐狸,還有一位正常的中年女人。
“歡迎各位帥哥美女來參加我們遊戲!”中年女人率先發話。
“先說玩法,不說我們滾蛋。”羅跡張口而出,不知是在吆喝對面還是在罵自已人,使得一行人倍感無語。
“抱歉了先生,要麼滾蛋,要請你們先決定兩位參與者,再透露規則。”中年女人道。
“伊德兄弟,我感覺這房間應該好透過,要不咱倆一起幹它一炮?”羅跡又開始耍油嘴滑舌道。
“別衝動,不簡單。”伊德制止了羅跡,隨後看向了瓦泰殤。
“你可別指望我,指望我就沒意思了,你可是要劫後餘生啊,伊德?”瓦泰殤毫不關心地應道。
隨後伊德轉身看向了瓦銘:“瓦銘先生,能相信我嗎?”
“嗯,我倆來吧,應該沒問題的。”瓦銘應戰。
“遊戲規則,心理遊戲,雙方各自桌面上有三張卡片,分別是:石頭,剪刀,布。待會雙方會有一人戴上特殊的耳機感應器,協助另一人出牌。”
“耳機連線著對方出牌者的大腦所佩戴的感應器,耳機佩戴者可向對方發牌者提問,被提問者不可以語言回答,但是提問者可以根據感應腦電波在耳機裡轉換是與不是聲音,以知道對方潛意識中的‘是’或‘不是’。之後耳機佩戴者可向出牌者出謀劃策以出牌。”
“五局三勝,對方贏將有1000萬獎金,我方贏則對方二人歸於我們手下。”中年女人說完便拿出了兩副感應器。
“雙方都能看透,這不就是普通的石頭剪刀布嘛,勝率還是五五開的。”羅跡一副大學者看透一切的高傲。
“不,問題還是存在,如果真的跟普通石頭剪刀布一樣各自都是五成勝率,而這裡就看各自出牌者會不會直接在心裡欺騙感應器了。再有,如果不會真正的心理欺騙,心中那點潛意識不僅會被感應到,還會最後迫使自已出那張牌。出牌者自已都不知道最後自已出的牌是什麼,可卻已經被感應器預測出來了。”蕭靈已經從上個房間的陰影走了出來:“伊德,加油!”
“請決定出牌員與耳機佩戴者。”中年女人催促著。
“伊德,你來出牌吧,我心裡絕對騙不了感應器。”瓦銘有點擔心自已拖了伊德後腿。
“不,你正常的想,不用欺騙,老實說我也不會心理欺騙,但是洞察我倒是可以試試。”伊德安撫瓦銘。
雙方已經決定好了出牌者與腦電收集者,瓦銘和中年女人發牌,感應器分別為狐狸感應瓦銘,伊德感應中年女人。
“那狐狸能說話提問嗎?”羅跡又開始提問了,但無人回應都準備安靜觀戰。
一切都已準備好,遊戲開始!
“出牌員先生,請觀看卡牌並在腦中思考卡牌出什麼卡牌。”中年女人說道,隨後中年女人看向自已卡牌。
只見瓦銘把拳頭放在嘴邊,在此發愣看自已的卡牌。
“耳機佩戴者,開始提問四個問題,被提問者不許語言回應。由我方大人先手開始。”各自,中年女人開始發聲。
“請問,你接下來你是否要出布?”狐狸動嘴了,一種戲謔意味深長的看著瓦銘。
。。。
全場寂靜,瓦銘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已的牌。
“請問,接下來你是否要出拳頭?”
全場仍然寂靜。
“請問,接下來你是否要出剪刀?”
“最後一個問題,請問你是否覺得自已會輸掉第一輪?”
發問結束,狐狸看向伊德:“我已得到答案,請向我方出牌員提問。”
“請問您是否要出布?”
“請問您是否要出拳頭?”
“請問您是否要出剪刀”伊德提出三個問題。
“請問,您是否會心理欺騙?”最後一個問題也出來了。
伊德開始了思考,與瓦銘商量,狐狸和中年女人也已經在一起陰險的商量。
一分鐘過後,雙方拿出一張卡牌反蓋於桌上。
“我們開始翻牌吧,先生。”中年女人發話。
雙方開啟了自已的牌。
!
只見瓦銘的牌上是一把帶血剪刀,而中年女人的牌是一個兇猛矯健的拳頭。
“第一輪,我們勝。請拿回卡牌開始第二輪遊戲,請開始觀察自已卡牌。”中年女人如發牌荷官一樣微笑。
“真陰險啊!”伊德心中震驚。
第二輪開始。
雙方觀察自已卡牌已有一段時間,伊德搶先發出提問,仍然是那四個問題,只不過順序有點變動。
伊德發問:
“第一個問題,請問,您會心理欺騙嗎?”
隨後伊德挨個提出了後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與第一輪所問前三個問題不變挨個問出。
“嗯,我的問題結束,請吧。”
“伊德小弟這問題怎麼還是這幾個,上局問這些都輸了,不該換問題嗎?”羅跡已經很著急了。
“閉嘴!”蕭靈狠狠瞪了羅跡一眼。
“請問。。。”狐狸不帶絲毫猶豫,井井有條地問出與上一輪相同的四個問題。
雙方各自又開始了商量。
一分鐘後,中年女人先出了牌,瓦銘隨後。兩張反面覆蓋著的牌被二位放在了桌上。
“先生,請開牌吧。”中年女人仍是保持著微笑。
隨著兩人把各自的牌開啟:仍是一個矯健的拳頭,以及一把沾了血的剪刀。
“哎呀,我就說啊,為什麼問一樣問題啊。”羅跡一臉無語。
“閉嘴,好好看,拳頭是我們的”蕭靈又狠狠的瞪了羅跡一眼。
“我靠,還真是,雖然看不懂,但是牛逼啊,伊德小弟!”羅跡驚呼臥槽。
“結果出現,第二輪對方勝,請拿回卡牌,準備開始第三輪。”中年女人皺著眉。
就在這時,瓦銘正在看著自已三張牌被一個聲音打斷。
“不好。”出自伊德之口。
“怎麼了?”瓦銘詢問。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你看對面,他們換位置了。”只見對面現在中年女人已帶上了耳機,卡牌的位置已由狐狸掌管。
第三輪開始
中年女人開始向瓦銘提出問題,仍是跟上局一樣。而到了伊德開始問第三輪問題,四個跟上局相同的問題全部傾瀉而出,然而在全部問題問出後,只見的是伊德的一片面色煞白。
短暫協商後開始了出牌。
只見結果
瓦銘:布
狐狸:剪刀
“第三輪,我方勝,請收回卡牌開始第四輪。”中年女人又有了微笑,與之對應的是瓦銘跟伊德的面色蒼白。
“伊德,怎麼回事?”瓦銘不解。
“對面的狐狸是鬼,鬼的思考不是腦部,我的耳機一點資訊都收不到。”伊德癱坐在椅子上。
“你們這是老千!你們輸了!”羅跡又開始了。
“抱歉,先生,規則沒說不能出千,而且你們也不能證明我家大人思考不是透過鬼腦,請開始下一局。”中年女人如蔑視一般。
叮!彷彿就在這一刻,這一句話,讓伊德腦中出現一種覺悟。
“老千?好吧下一局,輸了算了。”伊德強裝放棄的樣子趴在桌面?j。在對面無法看到的擋板背後瘋狂對瓦銘眨眼,誰也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麼。
第四局,雙方問題不變,瓦銘卻出牌出奇的早。
結果:瓦銘是剪刀,中年女人是布,勝者瓦銘,雙方已經二比二平。
第五局,雙方依然問題不變,瓦銘出牌仍然很早。可只見對方中年女人遲遲未能出牌,在短暫的猶豫後拿出一張覆蓋在桌面上。
“從現在開始這裡是陸伊德廣場,你們都給我笑。”伊德大吼。
眾人開始狂笑,但總認為第四局伊德扳回一城是運氣,笑容還是收斂了一些。
最後結果:瓦銘剪刀,中年女人布,勝者瓦銘。
“遊戲最終勝者:瓦銘,伊德。”中年女人不甘的宣佈結果,拿了一個麻袋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啥?亂丟就贏了?”羅跡的情緒反覆橫跳。
“很簡單,至少不像上局一樣需要前車之鑑。”伊德開始了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