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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水城

一夜過去,陸言松得傷勢已好了大半,不過臉色還是有些許蒼白。

看著陸言松如此模樣,楚淺也沒有在像昨天那般對陸言松出手。

陸言松小聲的開口道;“大考還有三月時間,清影兄若是不急著送信,不妨和我們一起回流水城,待我為城主占卜完成後,去尋我師傅,再前往大明古國主城前往大考。”

李清影思索片刻道:“言松兄為了我變成如今這般,我自該與言松兄一起走一遭。”

流水城正如其名,是建立在明河之上,流水城往東即是東海,乃是東海入大明古國的關口之一。

流水城亦是大明古國的五大城池之一。大明古國主要又五座城組成,每一座城管理一方,而流水城正好管理大明古國之東。

一路上陸言松為李清影講解了許多關於流水城的事,流水城城主也就是楚淺姑娘的父親楚東落。陸言松此行也是因為前些時日其師傅算出楚東落壽元有些波動,故讓他前往流水城為城主看上一看。

不過對於陸言松來說,這件事令他十分煩惱,五大城的城主都是道尊修為,他師傅讓他一個都還未入道的弟子前往,未免有些為難他。

“清影兄,看快,前方就是流水城了。”陸言松指了指前面對著李清影說道。

李清影一眼望去,前方一條極為寬闊的大河,一座城池正飄浮在大河之上,此時的距離看去已能清晰地看到城牆“流水城”三個大字。

楚淺瞥了一眼陸言松說道:“算命的,走快點,等到了城裡我再與你算賬。”

陸言松顯得極其無語,這小姑娘是真的記仇,一封信而已,居然能記自已這麼久。

楚淺帶著他們兩人,來到明河旁,手中拿出一個令牌對著明河一照,河中瞬間升起一個水泡,將三人包裹,然後緩緩地升起來。

陸言松沒有去理會楚淺,對著李清影說道:“清影兄,進入這流水城有三種方法,一種就是這樣用令牌讓水泡帶入城中;第二種則是透過城內人的接引;而第三種就是直接飛入城中。”

李清影看著逐漸靠近的城池,想到這是自已第一次看到一座城池。雖說以前總是聽到大鵝說外面的世界有多麼寬闊,但是直到自已真正的看到一座如此大的城,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激動。

陸言松看到李清影有些呆住,向著李清影揮了揮手道:“清影兄別想了,到了。”

水球慢慢的停靠在了城門口,三人從水球之中踏出,楚淺看了看守衛大喊道:“還不給姑奶奶開門!”

守衛看到楚淺回來,每個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楚淺在這流水城中可是一尊小魔王,從小就任性,對他們的折磨可不少。

守衛連忙開啟城門,一點都不想與這位小魔王糾纏半刻。

進入城中,映入李清影眼簾的是一道道水幕,這些水幕懸掛在整座城池的每一處,這些水幕之中的水流入城中,將整座流水城分為了許多個部分。透過一道道的水幕,在流水城的最高處也就是城主府,在城主府的下方則是幾大家族所在。

陸言松對李清影說道:“清影兄第一次來流水城還有諸多不熟悉,天色還早,不妨帶清影兄到處轉轉,流水城之中可有多處好玩的地方。”

李清影聞言說道:“那就多謝言松兄了。”

楚淺聽到陸言松說的話,一腳踹向陸言松說道:“你個臭算命的,現在傷好了?”

三人談話之間,遠處走來一位穿著華麗的男子,看著楚淺說道:“淺兒妹妹回來了啊,你走這幾天楚叔可擔心慘了。”

楚淺見眼前的男子,臉上充滿了不悅,對著陸言松說道:“臭算命的,把他給本姑娘趕跑。”

男子這下才看到站在楚淺旁邊的陸言松和李清影,轉眼看向陸言松說道:“聽聞占星閣,來了一位弟子替城主占卜,看來就是通明前輩的弟子了。在下顧寒。”

陸言松看著眼前的男子並未有何不悅,反倒是有點高興,畢竟能讓楚淺煩躁的人,對於他來說就是好人,微笑著對男子說道:“在下陸言松,早就聽聞顧兄大名,流水城顧家當代少主,十七歲就已入道參悟弱水之道。”

顧寒微笑說著:“虛名而已,十七歲才入道,放在占星閣中不過是平庸而已。我觀陸兄已在化實巔峰,入道不過是朝夕之間。”

陸言松道:“顧兄太過於謙虛了,占星閣中十七歲入道的也不過屈指可數,陸兄的天賦放在占星閣已經很高了。“

在兩人吹噓之間,楚淺的臉色愈發難看,看著李清影說道:“李木頭,你去把他趕走,這臭算命的真是不可靠。”

李清影此時也皺了皺眉,心想:“關自已什麼事,明明是你討厭人家,眼前這男子對他們並沒有惡意。”

而此時,顧寒也注意到了旁邊的李清影,:“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莫非也是占星閣弟子。”

李清影聞言對著顧寒說道:“在下李清影,山野之人,奉師命下山歷練。有幸結識了嚴兄與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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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聽到李清影這番話語,依舊保持微笑對李清影說道:“既然是嚴兄與楚妹妹的朋友,那肯定並非尋常之輩。不過我看李兄身上毫無靈氣,恐這歷練還是有點艱難。”

陸言松聽到這話,非常吃驚,因為這一路上聽李清影的談吐,他以為李清影是一個隱世老怪的弟子,隱藏了自已的修為,只是從未下過山而已。現在連顧寒都說李清影毫無靈氣,看來李清影應該沒有隱藏,不過陸言松心中更佩服李清影了,沒有修為就敢下山。

陸言松連忙道:“清影兄沒有修為都敢下山歷練,在下佩服不已。在這世道沒有修為的凡人,大多都在和平地方生活,沒想到清影兄居然敢在世間遊走,還是第一次下山。

李清影倒未有任何吃驚,自已修煉探靈術的原因,導致自已的靈氣與這世間的靈氣並不處於同一規則下,所以若是沒有修為超過自已太多,很難看出自已的修為。

李清影隨即說道:“無修為為何不可世間行走,世間一切皆屬命運,如若連自已的命運都不可掌握,那修煉與不修煉又有和區別呢?”

顧寒,陸言松和楚淺聽到這話都露出吃驚之色,沒想到這句話能從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口中說出。

“好好好,李兄所言甚好,我輩修士何必屈於命運。不如我等前往登水樓中暢聊?今日我做東。顧寒大笑道。

陸言松看了李清影一眼,又看了看臉色極黑的楚淺,隨即拉上李清影,說道:“既然顧兄相邀,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雖然楚淺的臉已經黑透了,但是還是跟著三人前往登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