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桌上的兩枚玉佩,然後又望了望明松,四隻眼睛充滿了疑惑。
明松向兩人解釋道:“師兄我也沒什麼好東西,境界上也不如大師兄他們高深,只能送你們這兩枚玉佩,有了這兩枚玉佩你們在太玄城之中也可以得到一些庇護。”
陸言松問道:“這兩枚玉佩有什麼來歷嗎?明松師兄。”
明松回答道:“這兩枚玉佩是當時我還未來到占星閣時,太師送贈與我的。這種玉佩有五枚,當時太師送了我兩枚,還有三枚分別送給了,三皇子、四皇子和杜王子的獨子。”
陸言松滿臉的不可置信,說道:“師兄你的來頭這麼大嗎?其他三位可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太師都只送了一枚玉佩,而你卻送了兩枚。”
明松淺笑道:“我有什麼來歷,我不過是太玄城的棄子罷了。太玄城不要你師兄我了,我就跟著師尊來到了占星閣中潛修。”
陸言松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師尊當時收六師兄為徒時,大明古國發生了一場變故,六皇子因為反叛之名被明皇所貶出太玄城。這位六皇子可以說是明皇最愛的皇子,從小天賦就很高,深得明皇以及各位大臣們喜愛,此時都以為六皇子能夠成為太子,沒想到六皇子卻有反叛之心。師兄你不會就是.....”
還未等陸言松說完,明松苦澀的開口說道:“沒錯,師兄我啊就是明皇的第六個孩子,也是世人口中的六皇子。”
李清影和陸言松聽到明松承認了自已的身份後,紛紛震驚不已,自已這位很少說話的師兄居然是大明古國的六皇子。
明松見二人如此震驚,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有何震驚的,不就是大明古國的六皇子嗎?而且那已經是以前的身份了,陳年往事罷了。”
二人還是未從震驚中醒來,因為他們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慵懶的師兄能與那位是世人口中的天才能有何聯絡。
明松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還要震驚多久,你師兄我現在是占星閣弟子,是通明先生的第六個徒弟,不是大明古國六皇子啦。”
李清影率先回過神來,問道:“明松師兄,你的天賦如此高,為何會去反叛明皇呢?”
明松很平靜的解釋道:“天賦高又何嘗不是一種過錯呢?世人皆看到了我的天賦高,但是卻不知道在暗處有多少眼睛在盯著我,不僅是在太玄城中,在太玄城之外各個對大明古國虎視眈眈的勢力,哪一個又沒盯著我呢,我被太玄城所拋棄那是必然的,不過這是我自已的選擇。現在在占星閣中的生活又有和不好呢?”
李清影和陸言松聽到明松所言,皆站起身來嚮明松拜了一拜,他們知道明松自已選擇離開太玄城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對於他來說被貶的那一刻,即代表著自已一輩子都無法再回家了,對於他來說這確實十分殘忍。
對於明松的來歷,李清影更加感同身受,自已在流水城中只因參悟了命運道,莫影這位大道尊甚至都不惜身份對自已出手。更何況明松還是大明古國六皇子,從表現出天賦的那一刻起就被世人所知曉,自然而然盯著他的勢力不知有多少。
明松並未感到有一絲憂傷,看著眼前兩位小輩說道:“何須想這麼多呢,人生的意義不就在於自我逍遙嗎?你們看師兄我現在過得多舒服,可以找五師兄喝酒,四師兄下棋,大師兄和二師兄論道,還能隨時向師尊請教,這樣的日子豈不比那太玄城中沒人被人盯著的日子快活。”
陸言松打岔道:“可是師兄你原來都不怎麼說話誒。”
明松敲了一下陸言松的頭說道:“不是都說了嗎,師兄我平時只是不喜歡說話,而且我和你能說什麼,被你煩嗎?”
陸言松摸了摸腦袋,小聲道:“不和我說就不和我說嘛,又敲我腦袋幹嘛。”
明松打了個哈欠,向著二人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東西也送完了,師兄我也該去睡覺了。”
李清影和陸言松二人走出房間後,李清影並沒有著急和陸言松一起前往一處地方,而是思考起了明松剛才所說的話。
自我逍遙,到底怎樣才能自我逍遙呢?我告訴先生我想來到這世間歷練一番,我想做一場只屬於我的修真夢,可是就算我走到了最後一步,我還會受這世間的一切所影響嗎?我的修真夢到底做的是如何的一場夢呢?我以後也可以自我逍遙嗎?
想到這一切,李清影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悲傷之色,陸言松見李清影如此,心中也是明白了明松師兄所說的話肯定是對李清影有了一定的影響。
無錯書吧於是開口說道:“清影兄,言松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我只希望能夠與師兄師姐們開心的生活,與占星閣的弟子們好好相處,與清影兄一起好好的將大考度過。”
李清影看向陸言松,看著自已這位下山以來第一個認識的朋友,突然釋懷的笑了。
陸言松看到李清影笑了起來,不僅摸了摸頭,不知道自已這位兄弟在笑什麼,但是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兩人就這樣一起向著主山走去。
房內明松並未睡覺,而是看著一起向著主山前去的兩人,自語道:“命運起於東,小師弟到底你是這命運還是你這位好兄弟才是命運呢,真希望你們能夠一直這樣一直走下去。師尊曾說過這一次大考將是一個大時代的開始,師兄我幫不了你多少,只希望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來臨時,我們還能像平時一樣打鬧,修行,和師尊師兄師姐們在這占星閣內安穩的度過餘生。
不僅是明松,此時外山上的道松在占星樓內放下了自已手中的事情,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注視著兩人。
落松此時化成了一隻仙鶴,飛向了外山山頂處矗立在山頂處,看向兩人眼中露出了一滴眼淚。
醉松也沒有在於外山弟子們飲酒,獨自一人坐在一個涼亭內,把玩著一個酒壺,自語著:“好希望大醉一場啊,讓自已能夠生活在自已夢中的生活裡。”
內山占星閣內,昔放下了手中的書,那雙明眸此時格外清晰,向著南方看去,喃喃道:“師尊,昔真的好喜歡占星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