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衝到通道入口,準備強闖的幾名異能者,被全部擊斃。
“在這裡,沒有給你們試錯的機會和時間,在這裡犯錯之人的下場,那就只有一個死字!!”
渾厚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防空洞內,讓所有人的噤若寒蟬,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現在,想要活著,想要有飯吃,有水喝的,不想在這苟延殘喘的上前排隊,跟著我們一起找尋逃生通道!”
話音落下,通道口原本站成弧形,呈防禦狀態計程車兵們立馬轉換陣型,站成四排,分立通道兩邊。
通道周圍的人群立馬躁動了起來。
不多時,便有幾名身材壯碩,渾身腱子肉的壯漢上前排隊報名。
有了出頭者,後面立即便又有人跟上。
隊伍的人數開始迅速增加。
不斷有人走出人群,加入佇列,開始報名,而後經由指引,進入那條黑洞洞的通道當中。
秦風一行七人,距離通道的距離不是很遠,將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裡。
他如何能看不出,這一幕,全都是那為首之人自導自演的。
那幾個率先衝擊通道入口,而又十分兒戲的被隨意擊斃的異能者,就是他們找來的託,故意襯托他們強大的工具。
對方上演這一場戲,無非就是為了震懾防空洞內的那群無知之人。
至於說對方派人帶頭排隊,想要去尋找那勞什子的逃生通道,這就讓秦風有些費解了。
若是真有逃生通道,那又何必尋找?直接告訴大家往哪裡挖掘,那不更省事?
他相信,為了活下去,為了逃離這裡,防空洞裡的這些人,肯定是會非常樂意加入勞動的。
可對方這般安排,明顯目的沒有這麼單純。
想到這,他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幾名保安。
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六人,除了虎子是自已的貼身保鏢之外,剩下的,都是自已居住別墅區裡的保安。
也不知道蘇眉那女人,是如何調動他們過來保護自已的。
“虎子,他們幾個,和你的關係如何?”
他直接將虎子拉到一旁,而後直言不諱的問道。
聽到秦風的詢問,虎子愣了一下,旋即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大,他們幾個不都是您之前親自找來的嗎?您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啊。”
這幾個是自已找來的?
自已什麼時候乾的?
他急忙沉下心,在原主的記憶裡翻找了起來。
這一找,差點沒把秦風的鼻子氣歪。
原來,這些人還真是原主的手下。
原主自從得知自已無法覺醒異能和修習武道、修真功法且命不久矣之後,便自暴自棄。
每天除了惹事生非之外,便是各種作死。
可作死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如何能夠躲避得了那些仇家的報復?
於是,他便異想天開,直接從便宜父親的軍隊中,挑選了一群好手,組建了自已的保安隊,美其名曰,是用來守衛自已居住的別墅區。
實則是讓這些原本前途光明計程車兵,充當自已的走狗和打手。
從記憶中得知了這一切的秦風,差點沒把鼻子氣歪。
難怪原主被人弄死在床上,卻無人發現。
感情自已身邊,到處都是仇恨自已的人唄。
這些人,都巴不得原主趕緊去死,又怎會盡心盡力的守護自已。
思及此,他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將虎子拉到了一旁,悄聲說道:
“虎子,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被困在這防空洞內,估計是出不去了。”
“這樣,弟兄們跟著我,也吃了不少苦頭,之前是我混賬,對不起他們,現在,你告訴他們,我放他們自由,若是有誰想要離開,儘管離開便是。”
聽到秦風的話,虎子眼珠子都瞪圓了。
“老大,您這是說的啥話?我們幾個,不都是心甘情願跟著您的嗎,您現在想要趕我們走,是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麼?”
虎子的聲音有些高,頓時將眾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見此情形,秦風知道是瞞不下去了,便對著眾人招招手,將他們叫了過來。
而後將剛才的話又複述了一遍,等待眾人的回答。
眾人聽完秦風的話,有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直接站了出來:
“老大,你說的話可當真?”
不等秦風回答,虎子就站了出來,指著說話之人罵道:
“李濤,你特麼這是什麼意思?大統領對我們恩重如山,如今叫我們保護老大,那是給我們報恩的機會,你不想著怎麼保護老大,竟然還要臨陣脫逃!你對得起大統領嗎?”
被稱作李濤的保安被虎子這麼一說,臉上頓時青一陣紅一陣的,但只是片刻,他便咬牙切齒的吼道:
“虎子,我知道,你對老大忠心耿耿,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一樣。”
“可特麼的,這畜牲,他都幹了些什麼?”
“不幹人事也就算了,還要我們幫著他助紂為虐?”
“老子是來當兵的,是來保家衛國,保護那些民眾的,不是來被人指指點點,背後裡戳著脊樑骨,讓人問候祖宗十八代的!”
好似壓抑了許久一般,李濤的話一說出,又有一名保安走了上來,看著虎子說道:
“虎哥,我們知道你忠心耿耿,可你也要看看自已效忠的是誰,對方都幹了什麼。”
“你自已說說,現在的所作所為,配得上曾經的那身皮嗎。”
說完,也不等秦風和虎子回答,直接就將身上的保安服一脫,而後甩在了秦風面前,轉身就擠進了人群當中。
看著離去的兩人,虎子面色尷尬的撿起地上的兩套保安服,有些無措的看著秦風。
秦風擺擺手:
“沒關係的,剛才我已經說了,你們留去自由,想走的,現在就可以走了,我絕不強留,事後肯定也不會追究。”
說完,便將視線一一從剩下的三名保安臉上掃過。
三人當中,有一人,如虎子那般,目光堅定不移的,也有一個目光閃躲,不敢與之對視的。
還有一個,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